朱太医沉吟一下道:“表姑娘手腕上的伤并不打紧,不过下官把脉,发觉表姑娘脉弦如丝,如循刀刃,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这样吧,下官先开几副安神养心的方子,按时喂表姑娘服下,且先看看效果。”
“那就劳烦朱太医了。”
等朱太医出去,老夫人沉着脸道:“止儿,你表妹成了这个样子,你当表哥的怎么也脱不了责任,祖母不拿家法罚你,你就把家训抄上百遍吧,也好静心想一想以后该如何做!至于瑶儿——”
她看向程瑶,叹口气道:“瑶儿也在家中好好呆着吧,微儿就先留在国公府,等醒来再回去。”
“是,外祖母,瑶儿定会在家中抄写心经百遍,替三妹祈福。”程瑶哽咽道。
事情到此算是揭过,韩氏先带程瑶三人回了怀仁伯府,把事情对怀仁伯老夫人禀明,然后又返回了国公府,等着程微苏醒。
谁知程微这一昏迷,就昏睡了小半个月,整个人因为只能以汤药维持,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丰润的鹅蛋脸有了尖下颏,肤色也因长期不见阳光变白了些许。
只是此时,已经无人留心这些,在老夫人的催促下,太医署的太医几乎轮番上阵,愣是无一人有法子令程微醒来。
这一日,外边下起了雪,一个身穿大红斗篷的少年旋风般冲了进来,高声问道:“外祖母,程微呢?”,!
瞬间的事,老夫人终于回神,喊道:“太医呢?”
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下官在这儿。”
众人望去,只见朱太医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里间门框,身后跟着的赏心、乐事两个大丫鬟面色古怪。
“朱太医这是怎么了?”老夫人一惊。
朱太医神情扭曲一下,咬牙切齿道:“下官正给表姑娘把脉,谁知表姑娘猛然坐了起来,把下官推到地上就往外跑,下官这老腰都闪了。”
“实在对不住了。”老夫人满面尴尬,随后话题一转,“还请朱太医再给老身外孙女瞧瞧吧。”
说着扫一眼侍女们:“还不快扶朱太医坐下!平儿,把你表妹带到朱太医面前来。”
朱太医沉着一张老脸打量着又陷入昏迷的程微,先把渗血的纱布重新剪开,露出血肉模糊的手腕。
“嘶——”屋内响起吸气声。
老夫人再也忍不住,抹泪道:“我可怜的微儿!”
便是韩氏,紧盯着程微受伤的手腕,神情都难看了几分,用手捏紧了帕子,没吭声。
韩秋华不忍地别开头,瞪了韩止一眼。
韩止抿了抿唇角,露出几分悔意。
“疼——”静谧的室内,忽然想起程微虚弱的声音,众人忙瞧过去,却见她只是紧蹙着眉头,并没睁开眼睛,随即又悄无声息了。
朱太医不为所动,利落的把伤口包扎好,然后伸出手指搭上了另一只手腕。
过了片刻,朱太医松开了手。
“朱太医,怎么样?”老夫人有些紧张地问。
朱太医沉吟一下道:“表姑娘手腕上的伤并不打紧,不过下官把脉,发觉表姑娘脉弦如丝,如循刀刃,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这样吧,下官先开几副安神养心的方子,按时喂表姑娘服下,且先看看效果。”
“那就劳烦朱太医了。”
等朱太医出去,老夫人沉着脸道:“止儿,你表妹成了这个样子,你当表哥的怎么也脱不了责任,祖母不拿家法罚你,你就把家训抄上百遍吧,也好静心想一想以后该如何做!至于瑶儿——”
她看向程瑶,叹口气道:“瑶儿也在家中好好呆着吧,微儿就先留在国公府,等醒来再回去。”
“是,外祖母,瑶儿定会在家中抄写心经百遍,替三妹祈福。”程瑶哽咽道。
事情到此算是揭过,韩氏先带程瑶三人回了怀仁伯府,把事情对怀仁伯老夫人禀明,然后又返回了国公府,等着程微苏醒。
谁知程微这一昏迷,就昏睡了小半个月,整个人因为只能以汤药维持,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丰润的鹅蛋脸有了尖下颏,肤色也因长期不见阳光变白了些许。
只是此时,已经无人留心这些,在老夫人的催促下,太医署的太医几乎轮番上阵,愣是无一人有法子令程微醒来。
这一日,外边下起了雪,一个身穿大红斗篷的少年旋风般冲了进来,高声问道:“外祖母,程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