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梨刚才是瘫在软榻上,鞋子都脱了。
这会儿兴致勃勃的要听人墙角,根本想不起来穿鞋。
他猫着腰光着脚,狗狗祟祟地将脸贴在木板雕刻的镂空墙上。
黄梨两只眼睛明亮,扭头朝沐念招手,用唇形无声说,“来呀来呀,这个位置听的清楚。”
沐念,“……”
沐念纹丝不动,她对兔子的这种事情没有半分好奇心。
黄梨见沐念不过来,索性自己贴在墙上,宛如一只壁虎。
兔子黄梨见过不少,他还吃过呢,只是他没见过兔子是怎么那个的,难免有点好奇。
不知道是单纯好奇兔子,还是好奇人跟兔子怎么那样。
隔壁声音传过来。
想来能上三楼的也是个有钱的儒雅人,对方刚开始还算绅士含蓄,只能听到兔子的小声哼哼。
声音像是含在喉咙里,细而轻。
后来越来越奔放,兔子的声音也越来越黏腻,音调也越来越清亮。
尤其兔子叫的措不及防,突然高昂的一声,黄梨根本没做心理准备,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眼睫不停煽动,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抖了抖手臂,觉得毛都炸了。
就,怪怪的感觉。
感觉兔子的声音九转十八弯,声声搔在人心头上,听的头皮发麻,脊背绷紧。
黄梨还是只单纯的狐狸,没经历过发·情期,不是很明白隔壁为什么好多次的时候会叫出声。
沐念坐在桌子边垂眸抿茶,算是知道为什么兔子生意红火了。
快归快,但次数多,声音甜,会来事。
隔壁客人最喜欢的是兔子耳朵跟尾巴,所以做的时候,一手摸耳朵一手揉圆尾巴。
沐念视线顺势落在黄梨屁股上。
按理来说,正常人光听这种声音都能听出反应跟冲动,奈何这边雅间里,一个是山神一只是狐狸。
沐念一脸淡然喝茶,黄梨听得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