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叹口气,低声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娓娓道来:“……宁姐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闲气,和你二舅母大吵了两回。言哥儿站在宁姐儿这边,也和沈氏闹开了。”
“现在闹的不像一家人,你那二舅母也是个头脑不清的,自己一双儿女置之不顾,对一个娘家堂侄女倒是好的离了谱。”
“如果不是给她留一点最后的颜面,我早就将那个沈青岚撵出府了。
……
齐王世子一开始还能维持镇定,待听到后面,心里越来越惊诧。脱口而出道:“怪不得我今日问二舅母宁表妹怎么没在的时候,她就是不肯细说呢!”
“她想说,也得有那个脸。”
太夫人冷哼一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亲娘!”
“你二舅走的早,留下她带着一双儿女守寡。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知道这其中的苦楚。所以对她也格外宽容几分。可没想到,我的容忍,竟被她当成了放肆的资本。”
“这一回,我没再给她留什么颜面,夺了她管家的权利,让她在荣德堂里老实待着。她若是能反省,也就罢了。若还是执迷不悟,她也别想再出荣德堂了。”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可怜的宁表妹,心里不知多憋屈多难过。
那个沈青岚,真是厚颜无耻!
而他,今天竟还一时心软,和沈青岚独处了片刻,任由她说了那些不知所谓的话。宁表妹心里不知多生气。
想到这些,齐王世子愈发自责内疚。
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绝不理睬那个沈青岚。
太夫人说了一大通,情绪有些激动,呼吸也有些不稳。平息了片刻,才叮嘱道:“我今日和世子说的话,世子自己知道就好,万万不可让他人知晓。”
家丑不可外扬。
齐王世子了然地点点头:“外祖母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
太夫人嗯了一声,看了齐王世子一眼,忽然冷不丁地问了句:“你怎么会忽然问起沈青岚?莫非她主动和你搭话了?”
齐王世子:“……”
什么都瞒不过外祖母!,!
容顿时淡了几分:“她就住在荣德堂里,也怪不得你会遇到她。”
语气中带着一丝厌恶。
齐王世子十分敏锐,立刻听出了不对劲,试探着问道:“外祖母,你似乎不太喜欢她?”
太夫人对住在府里的表姑娘颇为宽厚。
姚若竹在侯府住了五年,吴莲香也住了三年,两位表姑娘平日吃喝穿用都比照侯府里的小姐。
太夫人对沈青岚这般厌恶,显然是另有原因。
果然,就听太夫人冷笑一声道:“这位沈家表姑娘,看着柔弱可怜,实则不是个省油的灯。到了顾家没两个月,就将二房闹的不得安宁。宁姐儿和言哥儿,现在都和沈氏闹的离了心。说到底,都是因为沈青岚。”
齐王世子听的一愣,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外祖母此话是从何说起?”
“你是我外孙,不是外人,家丑说给你听也无妨。”
太夫人叹口气,低声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娓娓道来:“……宁姐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闲气,和你二舅母大吵了两回。言哥儿站在宁姐儿这边,也和沈氏闹开了。”
“现在闹的不像一家人,你那二舅母也是个头脑不清的,自己一双儿女置之不顾,对一个娘家堂侄女倒是好的离了谱。”
“如果不是给她留一点最后的颜面,我早就将那个沈青岚撵出府了。
……
齐王世子一开始还能维持镇定,待听到后面,心里越来越惊诧。脱口而出道:“怪不得我今日问二舅母宁表妹怎么没在的时候,她就是不肯细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