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福压低了声音叹道:“夫人原来对二小姐虽然冷淡些,也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可自从沈表小姐来了之后,夫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眼里只有那位沈表小姐,根本没将二小姐放在心上。就连对少爷,也少了几分疼爱。”
“就说昨日,夫人特意打发人来请少爷去荣德堂。听听碧玉那丫鬟是怎么说的?一张口就说沈表小姐也惦记着少爷。摆明了是想哄少爷和沈表小姐和好。”
“也怪不得少爷心寒,不肯去荣德堂探望夫人了。”
顾谨言虽然竭力装作大人样子,到底还是个七岁孩童。听到这等“诚实”又扎心窝的话,顿时涌出了泪珠。
是啊!
母亲一颗心全扑到了沈青岚身上,眼里哪还有他们姐弟。
他不想见母亲,更不想再见到那个沈青岚。
顾福见顾谨言泪光闪闪,不由得后悔自己多嘴:“都是奴才多嘴,惹得少爷心中难过。”
顾谨言吸了吸鼻子:“你说的都是实话,怎么能怪你。我现在就去依柳院一趟。亲口问问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bsp;养病一事,荣德堂里的大小丫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层遮羞布,已经被众人的闲言碎语扯了个精光,不要也罢。
……
不出半日,顾莞宁红着眼睛走出荣德堂的事,就传得众人皆知。
流言一面倒地倾向顾莞宁。
“二小姐真是可怜,巴巴地去探望夫人,夫人却冷言冷语,竟将一向傲气的二小姐都气哭了。”
“是啊,我们二小姐没了亲爹,已经够可怜了。这亲娘有还不如没有。”
“你们听说没有,夫人还亲口说了,以后二小姐再去荣德堂,夫人连见都不会见二小姐呢!”
“就连我们这当下人的听了这样的话,都觉得寒心。真不知道二小姐知道了会何等难过。”
“诶,我们二小姐,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母亲。”
顾谨言听身边的小厮顾福说起这些传言,一张白皙的小脸气得通红:“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姐姐真的被母亲气哭了?”
十六岁的顾福生的一张讨喜的圆脸,一双眼睛不大,却格外灵活。
顾福是定北侯府大管家顾松的幼子,读书识字不在话下,拳脚功夫也不弱。
两年前顾福被太夫人挑中,放到了顾谨言身边做小厮。因着聪明伶俐,头脑灵活,嘴皮子又麻溜,深得顾谨言信任。
顾福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都是真的。这些事,府里都传遍了,奴才岂敢骗少爷。若是少爷不信,不妨随便出去打听打听。如果奴才有半个字假话,让奴才天打五雷轰。”
顾谨言立刻道:“你发这种毒誓做什么。你说的话,我岂能不信。”然后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着怒意:“母亲怎么能这般对待姐姐。她真是太过分了!”
往日那个疼爱他的母亲,似乎变了个人。
变得陌生又令人心寒。
为什么会这样?
“少爷,奴才斗胆多嘴几句。”
顾福压低了声音叹道:“夫人原来对二小姐虽然冷淡些,也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可自从沈表小姐来了之后,夫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眼里只有那位沈表小姐,根本没将二小姐放在心上。就连对少爷,也少了几分疼爱。”
“就说昨日,夫人特意打发人来请少爷去荣德堂。听听碧玉那丫鬟是怎么说的?一张口就说沈表小姐也惦记着少爷。摆明了是想哄少爷和沈表小姐和好。”
“也怪不得少爷心寒,不肯去荣德堂探望夫人了。”
顾谨言虽然竭力装作大人样子,到底还是个七岁孩童。听到这等“诚实”又扎心窝的话,顿时涌出了泪珠。
是啊!
母亲一颗心全扑到了沈青岚身上,眼里哪还有他们姐弟。
他不想见母亲,更不想再见到那个沈青岚。
顾福见顾谨言泪光闪闪,不由得后悔自己多嘴:“都是奴才多嘴,惹得少爷心中难过。”
顾谨言吸了吸鼻子:“你说的都是实话,怎么能怪你。我现在就去依柳院一趟。亲口问问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