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窗外的全景花园风景极好,温辞在richard对面落座时朝外看了一眼,能看到新翻的泥巴地,和玫瑰花上红色的水珠。
泥地里是湿润的,刚浇过水的样子。
[这花,不会是用人血浇灌的吧?]温辞没有过多欣赏那些娇艳玫瑰,瞧回英俊的白发男人,笑着问道。
男人把温辞搁置在茶几上的玫瑰花插入花瓶里,每一朵玫瑰都很爱惜的样子,[茉莉的初潮血。]
温辞:[茉莉?]
richard:[你们才见过,你还收留了她。]
[哦,]温辞懂了,想起小姑娘腿上蜿蜒的血线,挑了挑眉,倒是真有些意外,[原来那竟然是初潮血?虽然用来浇花恶趣味十足,但倒是我误会boss你了。]
richard饶有趣味笑起来,问道:[你以为是发生了什么?]
温辞没说话。
richard直勾勾盯着温辞的眉眼看,发现确实是个耐看的大美人,比在镜头里看着漂亮一百倍,是鲜活的,会呼吸的,每一根头发都在勾引人,好像还有点香~
richard心情不错,未得温辞搭理倒也不恼,自问自答道:[以为是我欺负了她,所以你出手保了她,对吗?你可真是个善良的男人。]
温辞听这话微微睁大了眼,又微微笑起来,[看来咱们对彼此都有些误会,我收留茉莉可不是保护她。]
richard:[那是什么?]
温辞:[原因我在大厅里已经说了,boss在监控里听得一清二楚,看的明明白白,只是心里不想承认,boss是个怀疑论者。]
因为不高兴,所以杜绝茉莉再与他见面,安排茉莉去公馆,是为了年轻劳动力,这是玫瑰给予的口头理由。
richard谈不上信,笑问:[你说你收留茉莉是因为不高兴她和我再见面,你知道这个理由有多暧昧吗?如果我相信你的理由,便要有另一个怀疑,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你觉得这可能吗?]
温辞:[不可能。但如果换一种想法,不是爱上你的人,而是爱上你的位置,有没有可能呢?]
richard愣了愣,哈哈大笑,[你好大的胆子!原来你不是看上我的人,而是看上了我的位置?那干嘛说那种话惹我误会?挑逗我?]
温辞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漂亮的眼睛里有一点点坏坏的放肆,看得人心痒痒。
richard真的觉得很有趣,[我这人经不起挑逗,曾经有个男孩子也像你这么挑逗我,把我逗的五迷三道,可是叫我吃了不少教训。后来吃一堑长一智,对你们这种小妖精,就没法放心了。]
温辞一脸遗憾,[看来我的手段耍的不是时机。]
richard:[不过你们z国人不是有句俗话,叫……人改不掉他的习性?不可否认我就是吃你们这种人的套路。]
温辞科普,[叫狗改不了吃屎。]
richard:[……]
richard笑了,点点头,[对,狗改不了吃屎。]
richard倚靠住软沙发,喝了一口红酒,目光细细在温辞身上绕圈,从漂亮的眼睛视察到修长的脖子,richard今天很闲,决定好好和这位胆大包天的大美人聊一聊,从白天聊到晚上,甚至过个夜也未尝不可。
[来都来了,尝尝酒吧,92年的啸鹰赤霞珠干红。]
richard亲自把那杯早就备好的、放置在温辞面前的干红葡萄酒示意了一下,说道:[特意为你准备的,一定要尝尝。]
温辞瞅那红酒一眼,微笑回答面前的恶魔,[我这人不喜欢喝红酒,太优雅了,不刺激,我们来喝白的。]
说罢,起身去到客厅的酒柜。
酒柜嵌了一整面墙,巨大的玻璃低温橱窗能像镜子一样照出温辞的影子,也能照出卧室门口跟出来的倚靠着门框的男人,richard倚靠在那里,身上的白色睡袍把他风流渣滓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温辞不动声色,从酒柜里挑了一瓶未开封的白酒,返回卧室。
走到门口时,richard凑到他脖子处嗅了一把,真的是香的~
[你也太小心了,怕我在红酒里下药?]
温辞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向门口一脸回味无穷的大boss,[是你怕喝不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