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束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认识多年的兄弟,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感情了。
“怎么?浪迹江湖这么多年终于肾虚了不行了?”方束开玩笑道。
曹司夜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仿佛万箭穿心一般。
要不是那一次和何以凝一夜情后,发现这个小女人简直不能和其他的女人比,他怎么可能对其他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我劝你还是经常到寺庙里烧烧香拜拜佛,你作恶太多了,老天要收回你的资本。”方束嘲讽道。
“哥,你就不要再拿我寻开心了,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嘴下留情。”曹司夜叹了一口气。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老婆一会儿该醒了,要找我回家还要做饭呢。”方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曹司夜,起身离开了。
“对了,公司剩下的事情我让陈青松和你交接,他一会儿过来。”方束走前落下了最后一句话。
曹司夜牵强地扯了扯嘴角,这个男人现在变得张口闭口就是他老婆!再看看自己,被人捅了一刀还不能申冤,只能可怜巴巴的躺在这里。
一个小时后,陈青松拿着文件走进了病房。
“方束还真没有骗我,我就受了伤也不让我休息,竟然还派你来跟我交接工作。”曹司夜无奈道。
“你小子可真还行,亲人被女人捅了一刀。活该你在这里躺着!”陈青松不屑道。
“你他妈的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在国外的时候你对我多好。怎么现在你说话也和大哥一样了?”曹司夜冷漠道。
“是你自己私生活乱七八糟,还不允许别人说怎么?我听说你肾虚了?”陈青松此话一出,便看见进来检查身体的小护士透出一丝异样的眼神。
曹司夜只感觉胸口一阵闷,今天一天他受的可不只是身体上的伤,还有心灵上的伤。
“你放屁你不行!我都不可能不行!”
“人都在医院躺着了,就不要说一些嘴硬的话了,都是兄弟,我能理解这只有因果报应,以后多做点善事吧。”
“你的工作到此为止了吧,文件放着吧,我不想见你,你出去。”曹司夜憋着一口气。(未完待续),!
不到半年的时间。”方束冷哼一声。
曹司夜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当时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的有意思,没想到那次喝多之后真的有了肌肤之亲。那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说归说不要流口水!”方束嫌弃的看着曹司夜。
“不过我要告诉你,你要是在欺负人家,人家到我老婆这里来告状。你给我等着,我老婆现在可是家里头最重要的人,怀着孕不能担惊受怕的。”方束威胁道。
“哥,好歹我们也这么多年的关系,你说这些话……”
“我老婆是陪我一辈子的人。”方束一语致死。
“还有你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要是现在给你找个女人,把你们俩关在一间屋子,恐怕你立马能精神起来。”
曹司夜冤枉道。“宁可不要折煞我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何以凝是最后一个。”
方束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认识多年的兄弟,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感情了。
“怎么?浪迹江湖这么多年终于肾虚了不行了?”方束开玩笑道。
曹司夜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仿佛万箭穿心一般。
要不是那一次和何以凝一夜情后,发现这个小女人简直不能和其他的女人比,他怎么可能对其他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我劝你还是经常到寺庙里烧烧香拜拜佛,你作恶太多了,老天要收回你的资本。”方束嘲讽道。
“哥,你就不要再拿我寻开心了,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嘴下留情。”曹司夜叹了一口气。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老婆一会儿该醒了,要找我回家还要做饭呢。”方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曹司夜,起身离开了。
“对了,公司剩下的事情我让陈青松和你交接,他一会儿过来。”方束走前落下了最后一句话。
曹司夜牵强地扯了扯嘴角,这个男人现在变得张口闭口就是他老婆!再看看自己,被人捅了一刀还不能申冤,只能可怜巴巴的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