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坤泽光泽的黑发柔柔地垂在胸前,遮住一片洁白,正调皮地朝谢玄濯眨眼。
见状,男人了然地笑笑,“五殿下慢慢享用吧,您是想要独宠一人,或是齐人之福,都使得。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关门声响起,抢先坐在谢玄濯身边的娇小坤泽,立刻倒了一杯酒,喂到了谢玄濯唇边,全身柔弱无骨地就要躺在谢玄濯怀里。
她们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被贵人挑中来服侍皇族的乾元,自然个个卖力。
结果,谢玄濯猛地站起来,害得人家差点儿跌倒在地。
“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好疼啊。”
跌落在地的坤泽眼泛泪光,哀怨地拉住谢玄濯的裙角,柔弱地像是一朵云。
其他坤泽见自己有机会,纷纷越过来,小声地唤着殿下。
一个红发的坤泽更为大胆,释放着蜜枣味的信香就要踮着脚抱住谢玄濯。
谁知道,谢玄濯脸色一白,恶心得在一旁咳嗽不已,冷冷道:“你们下去。”
“殿下!”
“都下去,除了她。”
顺着谢玄濯的手指,众人看见一个清绝无双的少女,百无聊赖地低头赏着山水屏风上的画。
发现众人纷纷看向自己,少女如花瓣般柔嫩的唇角,弯出一个明媚潋滟的笑来。
“殿下,”少女的声音如黄莺啼啭,敛着三分克制,又有三分惑人,“看上的是奴家吗?”
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坤泽,这么自称奴家,谢玄濯生理性地身体发热,心里隐隐觉得自己可耻。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
其余人不情不愿地离开,屋子里珍馐美馔,剩下明净翡和谢玄濯两人遥遥相对。
明净翡始终带着闲适的笑意,漫不经心地看着谢玄濯,就好似她们两人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怎么会在这。”谢玄濯的声如冷泉,似玉石,恬静而自然。
然而,落到明净翡耳中,可就不是那么个味道了。
她笑得十分狡黠,像是一只偷得腥的小猫,“干嘛这么咬牙切齿嘛,我自然是来伺候殿下您的啊,您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你怎么会在这。”
“自然是和殿下的缘分未尽啊。”明净翡眼眸里跳动着□□裸的诱惑,“而且殿下是你已经等不及了,才这么快支走那些人吧?”
谢玄濯语塞,的确是她着急地让那些人离开的,可那是因为这些人的信香熏得她太过难受。
这一愣神,少女就已经来到了她身边,素手触在了谢玄濯后颈的腺体上。
“别,”谢玄濯对明净翡的信香敏感至极,她极快地退开一步,琥珀色的眼眸划过半明半昧的色彩。
“殿下,为什么要拒绝奴家呢,”明净翡笑得一脸得意,“分开这么久,你不想我吗?”
“是你不辞而别,我何来想念之说。”谢玄濯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美艳绝伦的脸上神色肃静。
“殿下是在怪我吗?”明净翡好笑地看着谢玄濯,觉得她现在很有口是心非的感觉,“做好事不留名,我帮殿下度过分化期,并不是想要得到什么呢。”
这人惯会诡辩讨巧,谢玄濯的眸子暗了暗,持续几天的分化期让她在尝过坤泽后,更加难以忍受。
“你的头发怎么变成黑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