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她倒是不一样。”
谭暮白喝了一口水。
是蜂蜜柚子水,热热的,很舒服。
这家店倒是也细心。
她打量小店的装潢,就看见在小店的墙壁上,挂了一副油画。
油画看起来高雅,与这个小店是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她觉得奇怪,站起身去打量。
刚看了几十秒。
店家就送了点的菜跟汤面上来:“客人,您点的菜。”
店家亲自送了东西上来。
谭暮白笑了笑:“谢谢。”
“慢用。”
那个店家要离开。
谭暮白却喊住了他:“老板,这个油画上的人是谁?”
店家老板被谭暮白这么一问,就笑着道:“是温先生。”
“温先生?”
谭暮白不解是哪个温先生。
店家道:“是温厚霖先生,旁边的女子是他的妻子卓思思女士。”
店家如此说,傅锦书也开了口:“店家跟温先生是朋友还是亲戚?”
竟然会在店里挂了温厚霖夫妇的油画。
店家笑道:“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温先生跟温太太呀,是我们家的恩人!”
恩人?
这倒是让谭暮白跟傅锦书都起了好奇。,!
傅锦书与她相识多年。
两个人一起从少年到了青年。
中间十几年的时光。
彼此已经有了携手同心,并肩而行的默契。
不是情侣,不是夫妻。
却总是默默走在一起。
在赶赴往前的路上,一同面对那些艰难险阻。
傅锦书晚来几天,却对南海的名吃了若指掌。
两个人去了一家小面馆。
面馆的旁边是一所大学。
此刻,已经没有了学生出入。
却仍旧能通过学校里茂密的林木跟一栋栋的教学楼,而感受到青春的气息。
在等待上菜的功夫,谭暮白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会儿大学里透出的灯光。
傅锦书倒了杯水,给她递过去。
谭暮白察觉到,弯起唇角,道了一声:“谢谢。”
“客气。”
傅锦书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