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的不一样,不过是边道友比我好运气的提前认识小白罢了,若是我能比他先………”她完整的一句话都未说完,却先被他给匆匆打断。
“阿陶,我们等下去吃桃花鱼吧,我今天都没有怎么见到你吃东西,还有我听说这附近的桃花鱼做得一绝。”
“好,听你的。”咸陶看着彼此相牵的那只手,很想要提醒他注意一下分寸的。
可是这分寸,不正是她所求的吗,若非没有他一开始的不知分寸,又怎会惹得她动了凡心。
晚间,正在书房中借着暖橘灯火与少许从窗牖外洒进的清辉月色,翻开着手中书籍的白堕在听见门外传来的声响,而扭头看去间的下一秒。
只见被推开的房门外,那身着月白色点绛花长裙,周身宛如镀银光的女人正抬脚朝他靠近,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那浓重的酒香。
“你怎么突然喝了那么多的酒,难道你不知道你最近的身体不宜饮酒吗。”放下书籍,轻叹一声的白堕忙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
只是那人并未接过,反倒是将他抱进了怀里,埋首在他的锁骨处,带着几分哀求道:“小白,你喜欢我吗?”
此时的咸陶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想要借此说出她的真心话,只知道他今天欲言又止的那一幕,很残忍的戳伤了她。
“你应该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才对,还有你喝醉了。”若非醉了,又怎会说出此等胡话。
“我没有醉,我只是想要问小白一句,小白可曾有过真心喜欢过我一刻,哪怕是骗我的也好。”只要她一日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便像是困在了一个怪圈中难以走出。
而她的表白,终究换来了白堕的一声“对不起。”
可是白堕的拒绝非但没有换来她的适可而止,反倒是换来了一个他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秘密。
只见圈着他腰的咸陶凑到他的耳边,带着几分恶意道:“小白是魔修,可对。”
“阿陶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若真是魔修的话,又怎么会不怕死的和佛修混在一起。”其实白堕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极为心虚,更担心会被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没有在开玩笑,还有小白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见过你和其他男人睡在一起,更做尽了那等亲密之事,你说你做的这些事,边道友会不会知道。”此刻的咸陶竟是心生了魔怔,更有一种得不到便毁灭的恨意。
“你跟踪我!”眼眸锐利半眯的白堕话里不是疑问,更像是笃定。
“我那天晚上不过是睡不着,谁知道正好看见了小白出去,却没有想到会看见小白乔装打扮的离开了客栈,并往另一间客栈走去。”咸陶有些自嘲的轻笑一声,却又缓缓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说:“我更看见了那个与你白日间眉来眼去的男人出现在了客栈门口,并将你迎进了房间里,你说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会做些什么。”即便后一句被他强压着怒意,可仍是有不少泄了出来。
“呵,那你看见了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想要跑去告诉禹之,说我就是此等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成。”眼梢微挑的白堕看着眼前的咸陶,竟觉得她格外的陌生。
“小白怎能如此想我,我只是在想,为何小白放着我不碰而去选择打那些不长眼的麻雀。”特别是当她看见他们二人还未进房便在门外拥吻的那一刻,她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忍耐才没有上前拉开他们二人。
最后更是在他们二人分开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恶意走了进去,并将那个该死的男人折磨至死!
“因为我不会对自己的朋友下手,这个回答你可满意。”若是朋友之间发生了那等可耻之事后,说不定就连友谊也会变了质,最后更变成了他所不喜的模样。
只因在他眼中,床伴是床伴,朋友是朋友,他一直都分得很清。
“可我不只是想要当你的朋友,我喜欢小白。”随着咸陶话音落下的是她的吻落在了白堕的唇上。
女人的吻虽青涩,却带着淡淡酒香,以至于连白堕也有些沉沦了。
“小白这次不要再拒绝我可好,一次,我们就一次可好。”
当理智告诉他要立刻推开她后,却不知为何生不出推开她的勇气,就仿佛这具躯体不在受他控制一样。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还有你给我放开!”话到最后,竟连他也心生了几分恼意。
偏生这具身体从未听他命令就罢了,到了最后更像是成了那等助纣为虐的帮凶。
“我不放,还有我都不介意我的这具女性躯体了,小白又在害怕什么。难不成小白还真的要为边道友守身如玉不成。”今夜的咸陶完全存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那手更不嫌厌恶的轻触上了男人的躯体。
紧接着,室内也开始变得寸寸暧昧,身上的衣物也在一件接着一件脱落。
就像是剥去了竹叶的粽子露出了雪白可口的糯米,与点缀在里面的艳丽桃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