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禁锢住双手的苟二根却像发了疯似得,轰然间抬起腿脚,猛劲往欧腾肚子上踢踹,他的力道不是一般大,这民工满眼委屈和怒火,死死地向那流氓回瞪着:“王八蛋……你害了我……”
身体顿时剧痛的欧腾却爆发出一阵诡异嗤笑,这种非常陌生的剧痛触觉,如同钉子般深刻扎进皮肉,作为现代社会高层次的文明人,除了强大势力和威胁警告,他确实未曾使用过暴力罢?欧腾扭转民工的臂膀子,捞起两条没礼貌的腿脚,把苟二根整个人扯倒在地,随即站立而起,俯视着已经丧失主动权再次吓颤的男人,蠢货……始终摸不透节奏规矩么?微醺的欧腾突然清醒了意识。
“不……”重摔到床上的苟二根仍旧试图蹬腿脚,也都没作用,亲眼目睹着禽兽又欺压过来,他的脑神经全部纠结在一起,接着轰隆炸开,直到被翻了身,民工完全哀苦地说不出任何话。
仿佛箭在弦上,根本无法停止进攻,没有分秒的犹豫,凶狠的欧腾,立刻往肉中刺……
“呜啊……”悲鸣瞬间脱口而出,苟二根深切感受到撕裂,能比先前任何一次痛上好几倍,像烈火烧着般辛辣不堪,禽兽每次顶撞都迅速猛悍,他的肠子都要被搅翻穿破啊……恶心,摧残折磨苟二根逐渐脆弱的精神,屁股痛麻了,但更裂肺痛彻的是他丧失尊严的心。
(……)
恐怕,欧腾的确是喝醉了。
“呜啊……”无穷的精力促使苟二根濒临昏厥,唉,谁能来救救他罢?
而再多的悲鸣或畅爽,屈辱憎恨或酣畅淋漓,却都淹没在漫长的深夜里……
(2)
6时40分,欧腾清醒醒过来,这一觉,睡得非常踏实,自己恢复到如此正常的生理钟?
他马上感触到怀中抱着个男人,居然又是……那个民工?欧腾倏地撑起胸膛,瞥见大片红,以及混杂着红,完全变成棕黄色的新陈代谢,粘在皮肉上,已经干硬,欧腾整个脸色突然阴郁了。
虽然自己酒量向来不好,较容易喝醉,但是昨夜的连续发泄欧腾当然能记得,让民工受这种伤着实非常意外,除了处,他何时碰到过这种情况?毕竟欧腾想抱谁就该是谁的天大荣幸,从来对方都是渴望得比自己热情百倍,唯恐伺候不周到……而这个臭小子,满脸干枯泪痕,皱巴巴糊成脏污,微微睁着眼,眸光却失焦般呆滞散开,整夜没睡着么……哼,这样子看起来却仿佛真是很……可怜?
躺在自己豪华大床上可怜么?欧腾当即翻身下地,诡异,涌起恶寒,可偏偏相当厌烦苟二根那副要死不活的臭德行,欧腾情不自禁就夸张讽刺道:“你屁股还在流血,现在没法走动了么?”
“看着我。”欧腾故意拨弄民工的脸:“昨晚你太紧……要不要送你去专业机构培训几次?”
注视着床上的男人痛苦蜷缩了起来,欧腾终于眉头大蹙,这算是个什么窝囊东西?他认为,不就是受了伤么?总摆出几近崩溃的臭德行,这个蠢货,白长着一副壮实的膀子。
欧腾立刻迈进浴室,他知道为这种东西浪费时间简直是极度可笑。
但欲望总要发泄完,绝不能留后患。
(3)
“今天早上九点半,让项目经理部所有人到董事会议厅开会。”欧腾泡在水里,发布即时日程命令:“本次会议全部由安子烈主持领导,我在顶楼温泉池,稍后通过视频参加监督……”
自从成功高薪聘用安子烈以后,欧腾每天的各种工作任务都明显减少,回想过去只能睡三小时的不堪忙碌,时间总是迅速流逝,奥凯集团从香港逐步扩大到内地市场,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收购恒版实业的最佳时机,欧腾深深地吸了口气,在此阶段,他潜意识里的生理情绪本就兴奋高涨。
“这是水北通关a、b、c地块的评估报告。”下午四点不到,安子烈团队已经高效率做完统计,把资料交给欧腾,他得意扬起嘴角:“日本松稻田建筑挂名竞标,幕后投资就是丰亿公司。”
“这周内必须调查清楚是谁贷款给龙振飞,水北通关三幅地块总价近两百亿,而丰亿公司财务的可流通资金不超过十亿。”欧腾讽刺道:“其实水北通关的楼面价很低,拦截利润很小。”
安子烈当即痛快点破:“丰亿公司做了这么多年暗动作,都是在为恒版实业铺后路。”
“堵死他们的后路,任何联通接点都必须切断。”欧腾的眼神顿时锋利起来:“今晚立刻在唐嘉盛大酒店设宴,你代表区安集团隆重邀请日本松稻田株式会社那位会长,水川瑛太先生。”
“邀请函中午已经发出了。”安子烈露出灿烂笑容,他跟欧腾向来配合默契。
欧腾也露出灿烂笑容,起身为安子烈倒了一杯咖啡:“我准备推荐你来担任这届金融贸易联合会主席,请不要拒绝。”只要是对自己认同的强材,欧腾的诚意绝对厚重而极具高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