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知道自己最喜欢乔漪什么样子,如今他也知道乔漪最接受他什么样子。
所以止步于此刚刚好的距离,她会欣然的接受他。
时翊收回手,看着她心情颇为良好地进了楼道。
他脸上愉悦的微笑,在转身时却又一扫而空,转而取代的是深沉的阴霾。
他坐进车里,点了根烟。
谭牧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老板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有些不解,“时总,乔小姐如今跟您关系和解了不少,这不是好事吗?”
他吐了口白色的烟圈,喉骨间溢出一抹冷哼。
好事?
如今能进她家里的已经换成了别的男人,这能算好事?
他抬头看了眼四楼早已亮灯的窗口,眼底划过一抹讽刺,“走吧!”
乔漪心情确实颇好,她一手拿着表盒,一边拿出钥匙开门,门一打开,里面早已是亮如白昼。
接着就是一声“瞄~”。
花生一如既往的蹲在玄关处等她,见她回来第一时间过来匍匐在她脚边打滚。
乔漪一边蹲下身子换鞋,一边抬手去摸花生软乎乎的肚子,那头有温润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
江鹤言下了早班就过来替她喂猫。
“嗯,你什么时候过来了的?吃饭了吗?”乔漪抱着花生穿着拖鞋走了过来,见他坐在沙发上,也准备坐过去。
就是还没落座,江鹤言突然就起身把她抱住了。
这动作猝不及防,怀里的花生被挤了一下,飞快地从乔漪怀里跳了出去。
然后
江鹤言就越抱越紧。
乔漪很难不察觉到他的异样。
伸手也拍了拍他的背,“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鹤言将头埋进她脖颈处,她发丝间的清香萦绕在鼻尖,淡淡的,让人很入迷又安心。
他知道知道自己不该多想,他应该相信乔漪,可是亲眼看到后他还是会忍不住去嫉妒,但更多的是害怕。
没错,他害怕失去她,害怕她的心不够坚定的又离开了。
男女有一定的身高差悬殊,乔漪被他这样抱着,很快脖子就有些酸了,尤其她还要被迫踮脚。
她手指戳了戳他的背,“江鹤言,我脚酸了,你松开我好不好?”
江鹤言骤然松手,低哑的声音透着一股歉意,“抱歉,是我不好。”
她勾起唇安抚他,“没有说你不好,我就是穿了一晚上高跟鞋好累,你看,都磨出血泡了。”
她把脚特意露给他看,确实是有小拇指指甲盖大的血泡。
江鹤言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又拿了医药箱过来。
他一边给她挑水泡,一边消毒后给她贴创可贴。
乔漪看着他一言不发却又认真专注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江鹤言,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有事可以直接和我说,你不说我也猜不到,这样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闻言,江鹤言手上的动作一滞。
他抬头和她对视,很快又眼神闪躲了下,“没事……”
乔漪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江鹤言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