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一时茫然,在她没反应过来时,下一秒,祁见浔单手把她老捞了起来,几步推抵到钢琴上,伴随着重重的闷响的发出,他的唇也浅落在她唇边,“所以,要多来几次,”
“才会让我记忆深刻。”
“……”
她就不该期待这狗男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但无可否认,祁见浔意识到了刚刚那次令她不舒服,这次放轻缓了许多,让她依附着他,他也纵容着她。
但并不能否认掉他的一些小怪癖,他真的、好似就非要教她弹琴,锢着她的那只手始终没放开。
祁见浔后来弹的那首曲子她没听过,隐约听着要缠绵的多,就好像一棵藤蔓紧缠绕着树干,时而松缓的给彼此喘口气,时而又缠上去,用尽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渗透到彼此的身体里占据一寸方地,汲取那令人渴望的营养液。
就如同他们此刻这般模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抵死纠缠。
时姜的思绪也好像坠在了云层间,飘飘然的,全然被祁见浔引带着,陷进了无限梦幻的沉沦里。
等一切结束后,时姜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搁置在岸边,没感受到一丁点水渍的滋润。
她记忆涣散,怎么出的书房都不记得了,只觉得浑身发软,视线模糊的厉害。
真的是太消耗体力了!
下次再有这么累人的活儿她绝对不干!
时姜躺在浴缸里,祁见浔轻轻的在她身上撩着水,如瀑般的水帘涌在泛红的皮肤上,四散开来,又透出那被爱怜过的肌肤。
祁见浔蹲在浴池旁,倚着,身子探过来同她接吻。
时姜眨了眨眼睫,喉咙被水润过,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祁见浔在喂她喝水。
男人好似一点儿都没看出来疲累,精神焕发的模样令时姜些许的不服气。
思绪发飘,胡思乱想着,偶然意识到什么。
平时在家里的卧室里胡乱怎么来也就算了,这套房子他们第一次来,祁见浔又不太可能时刻在这儿备着套,况且这玩意儿还有保质期。
总不能祁见浔时时带着吧…
时姜扒着浴缸沿,支起些身子,红红的眼底染着倦意,问他:“你套哪来的?”
祁见浔顿了两秒,语气里颇有几分迟疑:“随身带的。”
“……”
时姜反应了好几秒,嘶哑的嗓音忍不住上扬,“你随身带它?”
“你需求不是大么,”祁见浔迟疑中又说的理所当然,“以备不时之需。”
“?”
时姜皱起眉,想也没想就恶狠狠的用手捞起浴池里的水往祁见浔身上撩,男人的白色衬衫很快就湿濡了一片,渗透出了朦胧感的优越线条。
我可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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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在沪市待了一天,隔天一早,飞回帝都。
时姜帝都有杂志要拍摄,祁见浔也有工作。
时姜到帝都当天,梁程屿便联系了她想要约个时间吃饭,她当下没告诉祁见浔,怕他胡思乱想,又嫌他阴阳怪气,赴约当天再告诉也算是先斩后奏吧。
喻朗前段时间虽然回国了,还因为工作的事国外国内两头跑,如今带着媳妇儿算是彻底的定居国内了。
祁见浔这几个发小以前都是不着调的二世祖,就他还正常些。喻朗娶了从小娃娃亲的世家女,被女方管束着也渐渐正经起来;前段时间又听说任星慈和魏岩要联姻了,两人也算是臭味相投了;他们这几个里面,也就剩个吊儿郎当的丁封,不结婚也不相亲,就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