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喝多了酒,是真的有点喝大了,可越是喝,脑子就越是清醒。
酒精感染着思绪,把脑子里最深的念想撕裂开,放逐到最大。
回去后又看见时姜穿着睡裙躺在床上,细白长腿掩映在裙边,勾着人无数遐想。
那一刻,他知道,他想要她。
想着她成为最亲密的人。
所以,除了在婚礼上的那次亲吻之外,他又拥上去吻了她。
想要她在他无数次的梦里那样,瘫软、绽放,只能不停地抱着他,紧紧相依,祈求着想要更多的温存。
可是,当他真的把她拥在身下时,他忽然就舍不得了,甚至有了些打退堂鼓的意愿。
他爱慕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儿,
强迫她就真的会让自己感到舒心吗?
可是箭马上就要上弦,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再放肆一回吧。
他问她,“可以吗?”
而怀里的人似乎比他还急切,揽着他的脖子下压,语气莫名的还有些恨恨,“废话少说。”
连她都不推拒,他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忍着点疼。”
“我可能,没办法一时停下来。”
这是他落在她耳边最后的话。
许是嫌他太啰嗦了,她主动吻上他的唇。
虽然说得是实话,但肖想了这么久的人,无数个梦里、深夜、清晨,混沌中想的都是她。
如今真要实战了,他到现在都有种恍然的不真实感。
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呢。
是一种多年来暗恋终于得偿所愿的动容,不仅是心灵上的满足,更是身体上的。
他终于拥有了她,即使她对自己的心思无从所知,但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点进步。
酒精占据了他的思绪,他一边自责心疼,又一边忍不住顺着自己的心意,陷入极度的纠结与挣扎中,清醒与沉沦中,至死方休。
也正如他所说的,不是想停就能停下的,只能让她被迫承受着他汹涌的爱意。
时姜又因为这事,记仇记了他好久,对他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还时不时的拎两句出来吐槽。
那次的亲密之后,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的比之前好了许多,但时姜依然会把自己放逐出去,回来后与自己纠缠。
他能感受的到她对自己的满意,单指技术方面。
他有时候想过用孩子来拴住她,但这种不顾她意愿的事他不愿意做,也不想做。
他尊重她。
既然她想在外面飞,那么他就帮她守着这个家,等她什么时候飞累了,他能够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旁,永远做她的后盾。
只是,那一天,别让他等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