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订的是第二天上午的机票回横店,但是她早上睡过了头,错过了飞机。
因为这事儿她还忍不住埋怨祁见浔不喊她起床。
男人只一句话便让她闭了嘴并且怀恨在心。
“昨晚不是累着了,怕你睡不够。”
上午的飞机错过了,只能定了下午的机票。
这次去机场依然是祁见浔开车载着她去的,两人在地下停车场的车内亲了好久。
不是她不愿意停,是祁见浔不放过她。
只拥着她在她耳边低喃着“亲不够。”
“怎么都不够。”
就因为亲吻还差点儿误了飞机。
…
时姜傍晚到横店的酒店后连晚饭都没吃就直接仰躺着睡过去了。被祁见浔折腾了两天都没睡个安稳觉,感觉像是纵欲过度被掏空了身体,满身满心的疲软。
在飞机上的时候时姜也是睡过来的,但只是浅眠,根本不够满足她。
这一觉睡得极沉,时姜八点多才醒。
酒店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一隅清透月光洒进,能瞧清些室内的大致轮廓。
时姜掀开被子,光脚下了地,踩着绵软的地毯一路走到落地窗前。视线而下,是车来车往街道,鸣笛声不绝如耳。
与之相对的室内针落可闻,静谧空洞到时姜的心底都空落落的。
时姜打开室内的灯,一瞬的刺目灯光迫使她眯起了眼,稍稍适应一会儿后拿起了被随手扔在床尾的手机。
有乔圆的消息也有祁见浔的。
乔圆来找过她,还按了门铃,她睡得太死了,一点儿也没听见。
祁见浔的消息差不多是在她下飞机的时候发来的。
她当时困的都睁不开眼,手机开了机也就没再管。
【到了发个消息。】
【先休息,好好睡一觉。】
许是见她没回,隔了半小时后祁见浔又发:【到了吗?】
半小时后:【睡了?】
一小时后:【醒了吗?】
两个小时后:【醒了?】
【记得起来吃点东西。】
最后一次的消息是在十几分钟前,【还没醒?】
可能是这男人闲的无聊,没人搭理他还有心调侃:【一天天口头老说着我不行我不行的,这才两天你就这样了?】
【到底是谁不行?】
时姜往下翻着,指尖一点点顿住,眉梢扬着,没由来得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