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从何时起,我的目光只随着你而转,你的靠近都令我心跳加速、心潮难耐。欢喜于你对我的喜欢,亦动容于你对我满满的爱意。”
“想时时在你身边,想夜夜与你相伴,想你的眼里只有我的身影,再无其他。”
“也许,现在,我想我是懂了。”
“我是心悦你。”
温热的气息突然灼热起来,时姜微恍间被眯了下眼。
阴影笼罩着祁见浔的面庞,瞧不清他的神色,只有那双眼睛,黑的发沉。
“什么?”他说。
时姜恍然回神,被他突如其来的打搅乱了节奏,人也从刚刚那种莫名进入的角色里脱离出来。
但很显然,祁见浔似乎入戏了…?
她想说些什么,但才张口,男人铺天盖地的气息便滚滚而来。
伴随着腰肢和后脑勺的禁锢,时姜的唇也被祁见浔锢住了。
这个吻起初还算柔和,但随着彼此的投入与动情,祁见浔吻她的力道渐渐加大,被紧紧拥着的时姜使不上一点力气,被动的承受着。
唇舌仿佛要丧失了知觉,时姜的大脑也发晕,隐隐是有些缺氧。
她勉强用了些力道推开祁见浔,大口呼吸着,像是搁置在岸边猛然入水的鱼儿,有种重获新生的豁然。
下巴搭在他的肩膀,时姜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怎么了?”祁见浔稍稍侧头,蹭了蹭她的发梢。
时姜翻翻白眼,“不想亲了。”
而后,叹了口气,“亲累了。”
“……”
她忽然抬了抬头,侧眸盯着祁见浔的侧脸,幽幽的埋怨道:“你恨不得嘬死我。”
“……”
祁见浔的胸膛紧贴着时姜的,她能感受的到,他心脏跳得极快,连同自己的,渐渐统一了频率。
时姜嘴唇和舌根发麻的厉害,唇色殷红,透着水光,像待人品尝的水蜜桃。
简黎出的什么破馊主意。
待到缓过了气,时姜的双腿有些发软的往下蹭,想要站起来。
“不演了?”祁见浔问。
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被祁见浔按着亲,腰肢还有些酸软,时姜愤愤说,“不演了!”
祁见浔按住她的腰,阻止着她的动作,眸光轻闪着,“感情不够深入,再来一条。”
作者有话说:
时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