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不会……都不准备收拾就这样睡吧。你好爱我呜呜呜。”
那边很快回了一句,“在收拾了。”
切,她不信。
她正准备对幸村狂轰滥炸,那边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干嘛呀,我还在打字呢。”
幸村平稳好听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到她的耳朵里。
“没什么,你今天买的周边忘带走了。”
她这才想起来那个兔子立牌。
“那不是我的,是我给你买的。”
“…我要这个干嘛。”
“不觉得那个兔子很像我吗。”
幸村顺着视线看过去,桌子上的粉色兔子泛着暖光,和他房间的风格有些违和。
哪里像她了。
“不像。”
“欸……不可爱吗。”
木下绮罗可怜兮兮的声音从手机里听着有些失真。
幸村的嘴角忍不住上扬,现在倒是有点像了。
“那你今天看展怎么无精打采的。”
他不打算一直聊这只兔子,转而问起了别的问题。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啊。”
他听到木下绮罗在翻东西。
“有,而且一定不是因为你没吃早饭。”
木下绮罗拿着稿纸坐了起来,用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手上还在翻个不停。
“我来想想,”
她一边翻找一边沉吟,“唔,或许是因为太闲了,所以有点无聊?”
“你在找什么?”
“秘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幸村在等着她找好。
“找到了!”
她拿起那张稿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
是她从前写的,被当时她的老师评价成“寡淡无味,听了不会让人有谈恋爱的冲动”的第一首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