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我们那五万块钱。”周淋很喜欢看老公这副霸气侧漏的样子,特男人。
“摊上了糟烂亲戚,就得付出代价咯!”姚天成摇摇头,“千金难买清净日子,媳妇儿子开心比什么都重要,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呀,你还有个字据在他手里,不过——按照姚大律师的水平,他应该讨不到什么便宜。”
“周领导,您不操心了行么?”姚天成站起来捏捏周淋的肩膀,“小的给您准备好玫瑰浴,暖好床,等待您的芳驾光临好不好?”
周淋立马闭嘴不言,脸慢慢的红透了。
日子飞快的过着,周淋明白王干哥这一篇章基本是翻过去了,以前她喜欢呆在人群里热闹非凡地折腾事业和生活,现在跳出来博一方安静的日子居然也觉得很美好。
“可能真的是上了岁数了。”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感到一阵眩晕和胃部不舒服,周淋去躺了一会儿,想起了好事已经推迟了五天,
难道中招了?
找出验孕棒试了试,果然两道杠。
欣喜漫上了周淋的心头,老公是独生子,一直盼望着再给小逸楠要个兄弟姐妹,最好再来个小女儿。
果然,晚上餐桌前一听说这个消息,三十多岁的壮汉姚天成当场在餐厅里跳了一段踢踏舞,逗得小逸楠咯咯笑。
“老婆,明天带你上本市最好的妇产医院,你高中同学不是在那里。让她给你列张注意事项和食谱,我严格全面执行。”
“老婆,是不是玫瑰浴那晚上?没想到玫瑰还有助孕功能,我发给中科院的朋友立个课题。”
“别胡说八道,孩子还在呢!”姚天成挨了一下软绵绵的如来神掌。
“哎,你说,不会再是个儿子吧,朕不想要儿子了。”姚天成悄悄说。
“哇——”姚逸楠哭了。
俩人手忙脚乱的哄儿子,周淋眼角瞅着姚天成的头上都要开出花来了。
晚上睡觉时,周淋枕着姚天成的胳膊,叹了口气:“我别的不愁,就愁没人给我
搭把手,楠楠上学,我要是坐月子,总归是个冲突。”
姚天成说:“咱不是说好了请仨保姆吗,一个伺候头发一个伺候脚,还有一个——哎吆!”他被拧了一把。
周淋说:“保姆再好,也不是自家人,怎么会用心照顾孩子呢?”
姚天成收起嬉皮笑脸,想了想,说,“淋淋,找你妈来吧。你爸不是退休了吗?楠儿出生的时候她只伺候了你月子,说爸爸没退休没法离开他来帮你带孩子,现在爸爸退休了。二老一起过来呗。”
周淋犹豫了下说:“等孕吐期的时候,我就去找爸妈叫他们一起来住吧。”
周淋有些话没说出口,她想起了快生小逸楠的时候她妈把她丢在大杂院里自己回了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