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以一个莫须有的幌子骗了所有的人,难怪神州对于入门离开的人连半句都未提起过,想来都死在里边儿了。
如今他们又盯上了自己的师兄,看来那位公子还没有复活。
他看着外头的芙蓉眸色也愈发的暗沉,待片刻后才再次看向了南宫闻,道:“你想要什么?”
南宫闻知晓他是都猜透了,也知道他是同意做交易,美眸里头的神色化为冷意,低低地道:“我要那个人死!”话音里边儿染满了寒意,冰冷刺骨。
“看来仇不小啊。”时若听着这话眉宇微微一挑,这会儿到是有些好奇南宫闻同谪仙公子有什么仇,人都已经死了可却要他永远无法复活。
不过这好奇也不过一会儿便散了,这麻烦可惹不得,与南宫闻也不过暂且结盟而不是永远结盟,少知一事便少一分麻烦。
后头又说了片刻,便散了。
时若瞧着南宫闻的身影出了院子,直至完全消失才回身入了屋。
屋里边儿还残留着两人缠绵后的莲香,清清浅浅,惹人心动。
至于那个昏昏沉沉的人就在被褥中睡着,许是热了,一双藕臂露在外头,漂亮的红痕染了一片。
他看着那儿的人低笑了一声,这才掀了被子一块儿躺了进去。
也正是他的一番动作,熟睡中的庄容竟也跟着动了起来,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蜷缩着入了怀,后头还低低地呢喃了一声。
“什么?”他听着那浅到根本听不见的声音轻眨了眨眼,随后才低眸倚了上去,想要听听这人在说些什么。
只可惜方才的呢喃声已经散了,他也就没能知晓这人梦到了什么,竟是有些遗憾。
他伸手抚了抚庄容散落在耳边的青丝,瞧着他如此毫无防备的模样低笑了笑,同时又捏了捏他白皙的面庞,道:“师兄真是的,你的化神期是假的吧,我在外头说了这么多,你竟然一点儿也没察觉还睡得如此香。”话落又捏了捏,直给闹得出了一层红晕才停手。
这会儿他倒也有些无奈,明明庄容的境界高自己许多,可这人也不知是不是太信赖自己,竟是连半分都不知。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同以前一样想些乱七八糟的,一些小事就由自己来处理便好了。
这般想着,他才抱着人一块儿入了被褥中,闭眸陪着睡下了。
入夜后,后院芙蓉花海内已然摆上了宴席,八珍玉食,精妙绝伦。
宾客们此时也已前来入席,赏花谈笑,热闹非凡。
相较于花海内的热闹,寝殿内到是显得格外寂静,只偶尔传来浅浅的清音。
“唔——”庄容下意识呢喃了一声,颈项上传来的啃咬扰的他抬起了头,漂亮的凤眸里边儿也都是迷茫。
这也使得他心中的念想愈发的深,只想从时若的身上取回来,取回想要的。
可到底要什么却是不知道了,哭声也随之缓缓而来,还一直唤着时若的名。
“在上头也哭。”时若见他一脸的委屈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抬眸吻去了落下来的清泪,又道:“别哭,都让你自己来了,怎么还哭。”
浅浅的话音里边儿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情、意,他这被扰的也是浑身轻颤,眉宇紧皱着那也同样是得不到。
这也使得两人闹上了好一会儿,使得屋中的莲香愈发重了。
也是在这时,屋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同时还有说话声传来,“林小公子可在里头?花宴已摆下,可要现在前往?”
随着外头那一声询问,时若只觉得身子一沉更有暖意缓缓而来,低低地喘息声在耳边回荡着。
他伸手抚上了庄容染满汗渍的背脊,瞧着他因为疲惫而娇气的模样,笑着道:“一点儿也不知道羞,外头有人竟然还闹。”说着还轻轻吻了吻他的颈项,安抚着。
“阿若,双修好累。”庄容窝在时若的颈窝处低低地念着,美眸里边儿也都是缠绵后的情、意,片刻后才抬头看了过去,又道:“可是我又好喜欢同阿若双修。”边说还边扰着,以至于还有浅浅的水声传来,很是暧昧。
时若听着竟也不由得红了脸,心尖更是轻颤不已。
但这抹颤意也不过片刻便散了,他笑着在庄容的唇上落了一吻,道:“谁叫你不肯喝药养身子,这么娇气。”
“太苦了。”庄容一听喝药有些不高兴了,微抬着眸就往他的肩颈边上靠,直到感受到时若身上传来的淡香时才稍稍松懈了下来,全身心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时若见他真是累得厉害,就连说话声都有些飘散,很是心疼。
但也没说什么,只抱着他轻声哄着,直到外头的夜色愈发浓郁,才抱着人开始穿衣裳。
“要去哪儿?”庄容这会儿还有些迷糊,以至于这么被抱着收拾身子时竟是缓不过来,迷糊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