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篱紧绷的身子,下意识的往顾景墨的身上靠拢。
“不是很牛嘛?”顾景墨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道。
“不进来,我都不知道顾爷还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一幕。”苏篱继续嘴硬道。
“别以为自己能压制我的病情,就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顾景墨薄唇轻启。
“不敢,我一个平民,说到底要资产没资产,要背景没背景,要权势没权势,跟你这个商业巨头拼,怎么都比不过,我只想好好的活下来,赚点养家糊口的饭钱,带着妈妈回乡下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苏篱被带着从刑房出来,看着外面的明媚的阳光,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自己可以走。”苏篱挣扎从顾景墨的怀中下来。
男人松开手,将她丢下,便径直的往前走。
“嘭。”没站稳脚的苏篱直接摔到地上。
封翼想要上前搀扶,却被顾景墨冷冷的目光扫过,封翼立马收回双手,从苏篱的身边路过。
苏篱见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别墅,脑海中倏然出现那个剥皮人的影子。
她速度极快的从地上爬起,忍痛小跑追上两人的步伐。
“啊!”苏篱惊呼一声。
顾景墨回头发现苏篱已经摔到地面,双手被擦破皮,流出鲜红的血。
“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顾景墨眉宇蹙起,将她重新抱起送到房间。
躺在床上的苏篱,神经放松下来,加上昨夜没有休息,很快熟睡过去。
顾景墨从医务室拿药箱回来时将她已经睡了,无奈的替她将伤口清理好。
忙完这些,顾景墨回到书房。
“爷,苏篱小姐的更详细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封翼将文件送到顾景墨的面前。
“李慧容跟苏天鸣离婚后,苏小姐就一直在乡下生活,没有跟外界过多的接触,而且生活的圈子也很单一,除了跟那些进山采药的医者和一些进乡采风的人接触过,就很少再跟外界有什么接触了。”封翼在一边说道。
顾景墨一边看着上面的最新资料,继而问:“不能松懈,继续监控她的一举一动。”
“爷今天借口将她送到刑房就是为了观察苏小姐的反应?”封翼恍然道。
“是不是最近工作量太少了?”顾景墨将放下文件,盯着封翼看。
封翼暗暗叫苦,最近顾爷的身体越来越差,自己也是为了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