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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着这些东西,不仅养活了自己,还喂了一些床上那位仁兄。
好大儿,你还不能死!
你可是我在你娘面前的免死金牌!
靠自己出不去,邹碧婵打起青年的主意,这人总会知道现在在哪吧?她试图把人叫醒,沾了冷水的手,拍打着青年的脸蛋。
脸蛋直到微红,邹碧婵手发疼,青年人就没有要醒过来意思。
比前几天被灌药躺在床上的她,更加废柴,至少对于高夫人,她还能‘嗯’‘呸’表达着拒绝。
邹碧婵咽下最后一口食物,舔舔嘴巴。人虚弱的靠在床榻下,眼冒金星,早知道不行,她就算是摔死也要从破墙爬出去。
再没人过来开门,她是真的准备死了。
砰砰砰——
疯狂的打门声。
邹碧婵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想钻到床底下藏起。可她高估了自己的体质,多日的流食,又饿了两天,她只差趴在地上爬。
“碧婵!”
冲进来的人大喊。
“阿牛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邹碧婵惊喜的抬起头,见到骆犇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手脚无力的瘫在地上。
她抑制不住的抽搐,无声哭泣。
见到魂牵梦绕的人,骆犇把她抱在怀里,心疼的抚摸着瘦了一圈的小脸蛋,脸上的憔悴与无助,完美验证了自己的失败。
骆犇朝地上重重打去一拳,他竟以为不到一天就能把人找回来!
都过去半旬了!
骆犇恨自己无能,又恨高家的狠毒。
高家人罪不可遏!
骆犇见她一动也一不动,像是吓傻了的样子。
心一沉,眼泪婆娑。
他该死!
骆犇单臂抱起人,拔出腰间的刀剑,直指床上的青年。
“不——”
高夫人撕心裂肺的冲进来,她冲着床边的人竭力咆哮,“放开时儿,事情我一个人弄!和他无关!你冲我来啊!”
高老爷紧随其后,压着一男一女进来,儿子在别人手底下,他还是不慌不忙。
是林大夫和兰花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