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可都搭在你的身上,若是今日当真没个交代,这禹州城我也是呆不下去了。”
林杏看出周宴是在打趣她,她双手抱胸:“不然你现在站出来,给赵老太爷和魏氏做个公道,这样也好尽全力挽回你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闻言,周宴站起身来。
赵老太爷与魏氏方才就一直朝这边瞥着,如今见周宴站起,还以为周宴耐不住性子,终于要向二人低头,脸上的神色是绷不住的欣喜。
然而周宴不过是点了点赵颉的额心,问道:“我突然想起来,昨日晚上你好像并未找我温习功课,可是偷懒了?”
周宴一番话震惊众人,不但赵魏二人目瞪口呆,就连赵颉也睁大了眼。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恭敬道:“昨日因些杂事耽误了,是徒弟的不是,但徒弟并未偷懒,如若师父不信,可提问徒弟一二。”
周宴轻笑:“信是自然相信,可问题也是要提的。”
说罢,二人竟在屋中旁若无人的温习功课开来。
赵老太爷与魏氏哭哭啼啼半晌,除了被他们强行拉来的郎中偶尔附和一二,就再无一人理会,好歹也是上了年纪,之前又是在禹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折腾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赵老太爷也是觉得面上挂不住,二人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恰逢此时,周宴满意的点点头:“你倒是脑子灵光,肚子内切记还是要有些墨水,否则遇事只能哭哭啼啼,半点道理讲不出来,平白招人笑话。”
指桑骂槐的这段话被二人听在耳中,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若是他们继续哭下去,那便显得便是好赖话也分不清,若是就此止了声音,那就更像是对号入座了。
赵颉乖巧的点点头,视线飘到二人处:“你们怎的不哭了?没了这狼嚎助兴,那修习多没意思?如今你们落魄成这样……要不这样,我每日给你们一两银子,只要能在我院中哭上半个时辰,给我添添兴致就成。”
林杏“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见赵老太爷目光哀怨的看过来,又掩住嘴唇,摆摆手道:“你们继续,倒是不需要管我如何。”
没见过这么侮辱人的!
赵老太爷浑身颤抖,就连一旁的魏氏也面色不善。
她先一步开口:“方才石灰水我们泡也泡了,人也来了,如今就只是想要个公道,也有错了不是?”
早知道这林杏与赵颉这样难缠和不讲礼数,说什么她也不亲自过来。
魏氏心头后悔,可依旧嘴硬道:“究竟是谁讲不出半点道理,出尔反尔难道就是你们林家的作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