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颉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点点头,抢答道:“我知道,我会好好学习管理商铺的知识的。”
林杏满意的点点头,视线落在张平与周宴这处。
张平正汇报着这三日发生的变故:“年起死了。”
“什么?”赵颉反应颇大,他上前几步,来到周宴与张平跟前,“这定然是李延年的手段,世子与姐姐消失,他知道张平肯定会带人寻找,趁机要了年起的性命。”
顿了顿,赵颉又道:“那年瑞鹏呢?”
“年瑞鹏受了重伤,已经派人去治了。”张平看向周宴,“世子,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周宴敛眉,并不急着回答,反倒是赵颉跳的欢快。
他双手抱拳,跃跃欲试:“定然是要去找那李延年算账,他这般着急的将年起灭口,肯定是心虚了。”
林杏见他活跃,将赵颉拦下,故意问:“你可有想过,李延年为何心虚?”
见赵颉答不上来,林杏道:“李延年黔驴技穷,清楚神仙膏一事一旦披露就自身难保,所以只能想到这般下下策,他已乱了阵脚了。”
周宴赞许的点头,他看向张平,问道:“张平,现场可有发现什么?”
张平从袖袋内取出一枚暗器:“现场的刺客大量使用这种暗器,暗器虽并无图腾,可制造这枚暗器的材料乃是左门钢,来源珍贵,价格高昂。”
周宴将暗器放在手中掂了掂,又放回张平手中。
放眼整个禹州城,这样财大气粗的,出了年起,就只有一个李延年了。
周宴翻身上了马:“将年家遇刺,打道回府的消息放出去。”
“是。”
一行人带上年瑞鹏回了知府处,杨培安早早得了消息等在门外,见周宴几人下马,忙不迭的笑着迎了上去。
却不想他刚贴上去,就有另一马车停在知府门前。
李延年在两个婢女的簇拥下走过来,见周宴也在,故作惊讶道:“没想到世子已经到了,我刚得了消息说年家遇刺,就着急赶过来了。”
“想不到李大人这样忙碌,也有心思在乎年家的事情。”林杏笑的讥讽。
“神仙膏这样大的案子,多加注意是我的本分。”李延年不着声色的支开话题,看向周宴,“世子,我听闻年家遇刺,刺客可有查出来是谁?”
“李大人这样在意年家,相比遇刺的事情比我还要清楚,就不用我多言了吧?”周宴反问。
杨培安瞧着二人之间无端而生的剑拔弩张,抹了把冷汗,做和事老状:“李大人,世子殿下,有什么事我们不妨进府中说,在门口徒让人心生猜忌。”
周宴点头:“杨大人言之有理,本世子就先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