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席玉站在原地不动,好整以暇看宫南贤。
“沈先生,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
沈席玉笑不达眼底,“不了,我没那么多时间,若锦在等我回去吃饭。”
“好。”
宫南贤缓步上前,“既然这样,那就敞开说。”
二人对面而立,身量不相上下,面容又都太过优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宫南贤从内袋里拿出张卡,递给沈席玉,“这里面是一千万,离开苏若锦。”
沈席玉眉眼间笑意一瞬而过,“若锦在你心里,原来这么便宜?”
“嫌少?”宫南贤轻蔑冷哼,“你这辈子未必能赚到这么多钱,我奉劝你,人要知足,方能常乐。”
沈席玉轻扬眉峰,拖着调子,“宫先生,你给的钱太少,买不了一个苏若锦。”
宫南贤眸中han意渐甚,心头火越烧越旺。
他一把扯住沈席玉领口,凑近他,声音森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席玉不以为然,偏头看他,瞳仁内笑意闪逝,下一刻,他整个人突然朝后仰倒。
宫南贤还揪着他领子,身体被迫前倾。
人在失去平衡时,想要稳住重心是天性使然。
宫南贤松开沈席玉,后退两步堪堪站稳。
下一刻,沈席玉摔坐在地,抬眸的瞬间,漂亮的含情目里皆是无措。
“宫南贤,你在干什么?”
宫南贤后知后觉转身,看到苏若锦站在他身后,用看仇人的目光盯他。
沈席玉撑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灰尘,声音有点喘,“若锦。”
苏若锦推开宫南贤,跑上前挽住沈席玉手臂,目光急急在他身上逡巡。
她从超市返回小区,远远就看到宫南贤揪着沈五八衣领。
心急如焚,只能加快步伐。
可刚到近前,还来不及出声阻止,宫南贤已经将人推倒在地。
粗鲁!
野蛮!
“小五,他没伤到你吧?”
看到苏若锦焦急的小脸,沈席玉细心拭去她额角薄汗,目光无限温柔,“是我自己没站稳,不怪宫先生。”
“你还替他说话,我都看到了。”
苏若锦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李婶,甚至比李婶上午时还紧张。
沈席玉目光折回宫南贤面上,微微耸肩。
他说了实话,可苏若锦不信,他也没办法。
“苏若锦!”宫南贤出离愤怒,“我根本没有动他,是他自己!”
苏若锦倏然回眸,瞳仁里全是厌恶,“是啊,他自己摔倒,然后栽在你头上,对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