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锦拿出退烧药,绕过客厅吧台,预备接杯水。
一步踏出去,脚下踩到个极柔软的东西。
苏若锦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目光下移,是才看清那柔软的东西,竟然是只手!
沈席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手边水杯摔得粉碎。
清水泼洒在地板上,混着玻璃碎片,危险到让人后脊发凉。
“沈先生!”
苏若锦心脏险些停跳,手心薄汗潮湿黏腻。
“沈五八!你醒醒!”
细白手指抚上沈席玉侧脸,苏若锦狠心拧了一把,下手堪比容嬷嬷。
“嘶。。。。。。”沈席玉意识回笼,缓缓掀起眼皮,眉心蹙得厉害。
“好痛。。。。。。苏小姐,刚才是你掐我吗?”
苏若锦眼神飘忽,极是心虚。
她绕过话题,垂着眼睫伸出手,“地上凉,我扶你起来。”
苏若锦手指紧箍沈席玉,清晰感知到他腰腹处细腻均匀,线条分明的肌ròu。
大约是因为对方体温高,木兰香气愈发浓烈。
说来惭愧,她堂堂三栖顶流,自出道以来就没接过亲热戏。
母单二十多年,手都没和异性牵过,竟然逮着同一个男人抱了三回。
沈席玉眼眸低垂,扫过苏若锦柔软发粉的耳垂,锋利性感的喉结小幅度滚动了下。
床头灯打开,暖橙色瞬时倾泻一地。
沈席玉整个人昏昏沉沉,苏若锦叫他名字,他的回应也断断续续。
她突然忆起,儿时发烧,外婆都是用酒精替她擦身,降温效果卓绝。
说干就干。
找到棉球酒精,苏若锦来到床边,突然就石化了。
擦身,意味着要帮沈五八恢复到生命最原始的状态……
苏若锦扶额。
算了,这种紧要关头,男女大防靠边站!
她撩起对方T恤,呼吸一滞。
随即闭上眼,摸索着沾了酒精,然后开始涂。
沈席玉没有按时服用药物,伤口引发炎症。
此刻他闭眼躺在床上,意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棉球一路而下,仿若没有力道的抓挠,解不了内心深处的痒意。
苏若锦轻吹一下,沈席玉后脊便升腾起阵阵抓心挠干的酥麻。
他实在好奇,偷偷睁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