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是我。”越九黎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深情。
秦南栀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脸,可是手臂太疼了,疼的抬不起来。
“你靠近些,好不好?”气若游丝,声音轻到如针落地。
秦南栀看到他的身影倾身下来,抬手要去碰时,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再看时,已经没有了越九黎的身影。
“阿黎,你在哪了?你不要走,阿黎。”
秦南栀的手滑落在床边,触发了手上的警戒手环,秦白和陆芳华冲了进来。
一夜的抢救,总算是将人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第二日,秦南栀悠悠转醒,手背上还打着点滴。
“栀栀,你感觉怎么样?”
陆芳华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轻声细语问,眼里是说不出的心疼。她的栀栀,变成如今这幅样子,都是他们做父母的没有保护好她。
“妈妈,我没事。”秦南栀侧眸看着,笑了笑说。
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药经,说不定从里面可以找到其它办法。
“栀栀?栀栀?”陆芳华看着出神的女儿,有些担心。
“或许,我们可以中药试一试。”
“什么?”陆芳华没听清楚,也不太确定。
“中西结合,说不定有治疗效果。”秦南栀缓缓道。
陆芳华一听,思量了一下,有可以尝试的地方,随手压了压秦南栀的被角,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目光。
“我知道了,你好好待在这里,剩下的交给我们。”
走出来隔离病房,陆芳华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一件事,忘了问阿黎是谁?
栀栀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的名字。
算了,下次再问。
缪音怜穿着隔离病服,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子,偷偷看了一眼昏睡的她。
身体上变异带来的痛苦,真的很痛,痛入骨髓。
栀栀,如此,我们也算是共患难历生死了吧?
真好,我和你,也能有一样的经历。
又过了两天,在针灸和中药的治疗下,秦南栀的身体有了起色,不再是疼痛万分。
秦白和陆芳华带着实验室的人,夜以继日地试药。
几年的研究,积累了很多数据,现在要做的,就是一个一个试,不断改进。
秦南栀去找了杰森,
“这里面有能治疗的方子?”杰森问。
“总得试试,我都这样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秦南栀飘然淡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