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扳倒几个老混蛋,鲍双平从未如此兴奋过,岂能让狱侦科长请客,坚持他请,眼看就是下班时间,说说笑笑一起走出监狱。
他们吃饭,高墙电网里服刑的囚犯同样要吃饭。
这个月生产任务多,丁长桂和表现较好的十几个囚犯一起在一车间吃,吃完加班,加到12点再回监室休息。
虽然很苦很累,但这个机会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表现好能加分,积累到一定分数就能申请减刑,刚端着饭盒在角落里坐下,一个四十多岁的囚犯走了过来,捧着饭盒坐到他对面。
“长桂,你小子真行,杀了人,蹲了不到五年,眼看就能出去。”
眼前这个狱友也姓丁,五百年前是一家,因为盗窃、故意伤人进来的,当时碰到严打,从严从重,刑期比较长,表现再好也要再服几年刑。
平时关系不错,一有机会就一起吹牛。
丁长桂回头看看四周,嘿嘿笑道:“不是我行,是我老板行。”
“你老板怎么这么大本事,这么大事说摆平就摆平?”老丁一脸羡慕,一脸好奇,干脆挪挪屁股,跟他并肩而坐。
“这就不跟你细说了,全是钱在说话。”
丁长桂不无得意的笑了笑,凑到他耳边:“我老板的钱厚,不管碰到谁,只要使上钱,保证好使。我老板势力也大,哪儿都得给面子。”
“我表哥在县里当局长,他要是有你老板一半本事,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老丁唉声叹气,又提起他有一个当大官的表哥。
这事二监区几乎没人不知道,他听听挂在嘴边。
说他那个当局长的亲戚多好多好,他出事之后多帮忙,结果只听他说,那个当官的表哥从未来探过监,谁都知道他是在吹牛,只是懒得拆穿。
“局长算什么,还是县里的,我老板能跟市长说上话。”在他面前丁长桂极具优越感,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老丁扒了两口饭,从口袋里摸出半根烟,冷不丁问:“长桂,我突然想起件事,你进来快五年了,你老板得给你多少钱?”
“这你就别操心了,告诉你,先给一大炮,每年有一中炮,逢年过节还有一小炮。”
他果然先是来一句“不能细说”或“你别操心”之类的,然后又忍不住吹嘘一番,老丁暗笑了一下,不动声色来了句:“看来,钱中明挺讲究。”
“那是,要不咋那么多人替他出力呢。”
花说出口,丁长桂突然发现不对劲,扔下饭盒紧攥着他手臂问:“老丁,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钱中明?”
“你说的呀,钱老板,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说的,你忘了?”
“我说过吗?”
“废话,我又不是神仙,你不说我哪知道。对了长桂,你出去钱老板肯定给你安排事做。我表哥在政府,听刚进来的那些家伙说现在外面全私人老板,找工作这种事找当官的没用,你在我前面,等将来出去了我投奔你……”,!
起命案变成了意外,杀人犯只要坐几年牢,只要赔十几万,办理这个案子的是你们的心腹,要说你们跟这事无关那就真见鬼了。
有机会扳倒几个老混蛋,鲍双平从未如此兴奋过,岂能让狱侦科长请客,坚持他请,眼看就是下班时间,说说笑笑一起走出监狱。
他们吃饭,高墙电网里服刑的囚犯同样要吃饭。
这个月生产任务多,丁长桂和表现较好的十几个囚犯一起在一车间吃,吃完加班,加到12点再回监室休息。
虽然很苦很累,但这个机会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表现好能加分,积累到一定分数就能申请减刑,刚端着饭盒在角落里坐下,一个四十多岁的囚犯走了过来,捧着饭盒坐到他对面。
“长桂,你小子真行,杀了人,蹲了不到五年,眼看就能出去。”
眼前这个狱友也姓丁,五百年前是一家,因为盗窃、故意伤人进来的,当时碰到严打,从严从重,刑期比较长,表现再好也要再服几年刑。
平时关系不错,一有机会就一起吹牛。
丁长桂回头看看四周,嘿嘿笑道:“不是我行,是我老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