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被这男人说得有些感动。
但这份感动只持续了几秒。
因为想到两个小鬼头层出不穷的问题,她只觉得头痛。
所以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苏翎:“没想到我都离职了还要给我出难题,你们谢家的小孩,要是不给我露两手,我还真以为教的有多好呢。”
谢潮默不作声,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幸灾乐祸。
苏翎:“还有那个什么Samantha,她也得负责关心他们的日常生活吧,以后不用找我了是吧。”
谢潮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开口的语气带上了点无奈:“我对她没有要求这一点。”
苏翎:“……啊?为什么?”
谢潮垂眸,看向眼前这张明媚娇俏的脸。
……是该说他也不知道吗。
但面试到这位新老师的时候,他只觉得对方相当专业。
Samantha比苏翎大几岁,有多年留学背景,热情外向,博古通今,正好碰上疫情才回到国内,也很适合干教师这一行。
谢潮揉了揉眉心:“可能是……他们刚经历了大半年被你统治的恐惧,先缓缓吧。”
苏翎:?
怎么说话的这是。
苏翎拿起手边那一杯之前喝剩的酒,一饮而尽。
“好吧,谁让我拿了谢老板的耳环,拿人手短,我只好继续为资本家卖命了。”
酒水沾在她的红唇上,在灯光下泛着嫣然的水光。
谢潮不自觉地动了动喉咙,收回视线。
“那就有劳苏老师了。”
……
柔情似水的初春,微风习习,到了夜里,山顶的景色一片连绵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