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回笼,褚晏唰的一下把掀起的车帘放下愤愤坐回了原处。
所以……他这是被调戏了?
褚晏越想越气,忽而又掀车帘探出头往上看了这酒楼一眼。
随从以为他要下来,跳下马车准备替他放凳子,谁料,他脚刚落地,
()那车帘却是又歘地一下落回去了。
随从:“……”
沉默。
是沉默。
大人这到底是想上去,是不想上去啊?
随从立在一旁,一下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了一会儿,紧闭车帘的马车内终于传出了一道声音。
“回府!”
随从抿了抿唇,行吧……
停顿的马车再度始在雨中前行,褚晏坐在其内,脸色却是风云变幻。
“今天的鱼钓到这?”
褚晏复念了着那天他听到的,紧接着又是一阵气血上涌。
虞秋秋这是在把他当鱼钓?
一想到上次自己居然直挺挺上钩了,褚晏懊恼不已。
吃一堑长一智,人可不能在同一地方摔倒两次。
他必不可能再去找虞秋秋!
褚晏恶狠狠地想着。
酒楼上。
看着底下的马车渐渐走远一去不回头。
系统不厚道地笑出了声:【你的鱼跑了。】
虞秋秋却是唇角勾了勾,语气更是风轻云淡:“跑了跑了呗。”
一切尽在掌握,她一点都不着急。
现在狗男人会跑,那说明火候是差了点。
等他哪天疯得不管不顾冲了上来,她这强取豪夺的剧估计也差不多能成了。
“这鱼能钓一次能钓第次,多大点事儿。”
虞秋秋说得是胸有成竹。
系统听了却疑惑不已:【你鱼饵都没了,拿什么钓?】
“……”
虞秋秋无语极了,很是嫌弃其智商地道:“你见哪钓鱼的只有一鱼饵?”
系统震惊:【你有别的鱼饵?】
它怎么不知道?
虞秋秋笑而不语。
它当然不会知道,是鱼饵自己那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