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就他就利索地上了车,汽车驶过时,他在窗口对沈今岁做了个得逞的鬼脸。
沈今岁漠然着一张脸,全程没有给他一点情绪反馈。
“切!装什么装。”
傅司南拉上车窗,双手环胸重重靠回座位。
“哥,是不是我们猜错了,沈今岁对转校生其实没意思?”傅司北推测道。
“不可能。”
傅司南坚定地摇了摇手指头,然后煞有介事地给弟弟摆出他的论证。
“第一,咱们跟他从小学一路同班到现在,从来只有女生贴他的份,他从不会主动去和女生打交道。
第二,连老班都在嗑他和转校生的CP,不管座位怎么轮调,这俩都是铁打的同桌。过来人,总不瞎吧?”
“说的很对。”
傅司北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自家哥哥。
“但我觉得你有点心理变态。总是盼着沈今岁和转校生老死不相往来。”
盯了傅司南一会儿,傅司北眼睛里闪过一抹异亮。
“我也有个论证,你听不听?你应该也喜欢……”
“闭嘴!你开什么玩笑?”
傅司南扑了过去,和弟弟扭打成一团。
傅家兄弟的车里吵吵闹闹。
沈今岁的车里冷冷清清。
他的宅院更冷清。
低头走过天井下的池塘,清澈的池水倒映着他的面无表情。
把书包往沙发一丢,沈今岁转身去了拳击室,幼稚地把傅司南的名字贴在沙包上。
一拳一拳,拳拳到ròu地揍他。
“有什么好嘲讽的。”
“关我什么事。”
“神经病。”
从龙珑转来班上的第一天,大家就都见过了她的男朋友。
异色头发的人种满大街都是,白发的也不少。
但那个白毛,连睫毛都是白色的,一双野性十足的金瞳,五官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