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鸣:“得嘞!”
他自己咬了口包子,被烫的嘶哈只吐气儿。
翟曜闭着眼皱眉:“什么味儿?”
“韭菜鸡蛋豆腐啊!”谢子鸣吃得正香,“这家包子可好吃了,是吧乐子?”
“还行,五香的。”
“你吃就吃,别对着老子哈气。”翟曜被韭菜味冲得够呛,终于不耐地睁开眼,手揣进兜里站起身。
“去哪儿。”沈珩见翟曜要走,视线从书上收回,淡声问。
“抽烟。”翟曜冷冷撂了句就往更远的厕所走。
临近的这间太近了,容易被刘主任抓。
沈珩看着翟曜离开的背影,静了下,也合书跟了上去。
远一点的厕所在外场,因为运动会已经开始了,这会儿并没什么人。
翟曜刚进到里面,就听到最后一间厕所的隔间内传来剧烈地砸门声。
砰砰砰——
“有人吗?!”
砰砰砰——
“来人,放我出去!!”
砰砰砰——
“操,别特么让我知道是谁!”
翟曜拧眉,走近。
里面的人像是听到动静,叫骂声顿时停住了。
“老师?同学?哥们儿?行行好快帮我把门打开!!”
对方的声音都喊劈了,带着哭腔。
照理说这么大嗓门早该被发现的,然而此时的运动场内正传来此起彼伏的呐喊,完美将他的求救声连同人一起封锁在了厕所里。
这操作,摆明是故意不想人来救他的。
沈珩前后脚也跟进厕所,走到翟曜跟前。
翟曜面无表情地盯着隔间的门。
“管不管?”
他问沈珩。
沈珩沉默了下:“你说。”
翟曜向后退了半步:“踹门,踹坏了算你的。”
“那不管了。”
两人各自摸出烟盒,准备点。
毕竟平白无故被反锁于此,是人是鬼还说不清楚。
隔间里的人见外头的人一副事不关己、见死不救的态度,又快哭了。
边拍门边说:“兄弟,恩公,我真有比赛,男子八百米!我刚刚想从里面翻出去,滑了一跤,现在脚也给扭了。我得赶紧通知我们学校换替补上场!”
他越说越急,甚至开始胡言乱语:“你不懂,我们这次不能输!我都跟我媳妇儿保证好了,我们俩一起拿第一,干死二中的!”
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