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扯断莲茎,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采摘了满船。
“阿钰,我们要胜利了!”乔钿华格格娇笑,嗓音脆嫩。
语罢,薛钰转过船头,向北岸进发。
可惜,中途听得金城公主的小船落水,乔钿华担忧苏锦华被宇文银瓶和赫连钧戏弄,便拜托薛钰折返回去,营救苏锦华。不幸的是,与宇文银瓶、赫连钧、于锌茹的船只狭路相逢,互不退让。
“乔娘子,我同姐姐说情,让她放行。”宇文铖弱弱地道。
然而,宇文银瓶甩出银蛇九节鞭,打向乔钿华的船头。宇文铖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若不是被乔钿华及时搀扶住,就要栽入水中。
听说,淮安王府,宅斗凶残,也不知宇文铖如何存活下来的。
“钿华,要动真格吗?”薛钰问道。
乔钿华听后,咬着唇瓣,眉头蹙蹙。
然而,船只经不起宇文银瓶的鞭打,莲蓬哗啦啦坠落。薛钰施展轻功鬼魅步,竟是将宇文银瓶、赫连钧、于锌茹全部打落入水。接着,抢夺了对方的船只,捎带乔钿华和宇文铖,飞速冲向岸边。最后,划了船只返回,将苏锦华救起,皆是在一炷香内完成。
“阿钰,你太扎眼了。”乔钿华无奈叹道。
第45章薛钰
拿到碧玉痕都斯坦风格荷花式吸杯后,乔钿华就左手挽着薛钰,右手拉着苏锦华,后边跟着阴魂不散的赫连钧,前往崇化坊,换取了三百两银子。
“阿钰、钿华妹妹,三百两银子真吉利,我们刚好可以平分。”乔钿华笑靥如花,眸光灵动,双颊粉嫩。
赫连钧听后,噗嗤一笑,颇有嘲讽意味。
这个吸杯,光是碧玉材料,就价值三百两银子,也只有乔娘子这样来自浔阳县的乡巴佬不识货。
“襄邑王殿下,您别说话,我不想听。”乔钿华恼道。
接下来,乔钿华拿着一百两银子,买了三张古楼子,给了苏锦华和薛钰两张,羊ròu馅料十足,吃得满嘴油腻,十分满足,故意漏掉赫连钧。乔钿华瞧见赫连钧不为所动,又买了三份酪樱桃,酸酸甜甜的冰凉滋味,教人通体舒畅。奈何,赫连钧仍然表情淡淡,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显然正在讥讽乔钿华幼稚。
哼,终有一日,我会收拾这个讨厌鬼!
乔钿华鼓起腮帮子,咬着吃食,发出咯吱响声。
吃饱喝足之后,乔钿华、苏锦华、薛钰回到乔家,赫连钧仍然跟随。然而,刚到乔家,发现门口停留一辆宝马香车,不禁皱起眉头。
“阿钰,可怜的小娘子,你来得正好。你家里人终于过来寻你了,不枉我们缩衣节食地收养你。”乔母段氏握着薛钰的手,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像对待买了五十坛陶令酒的贵客一般殷勤。
乔钿华见状,知晓是荣国公府找上门了,以为是赫连钧捣鬼,便狠狠地推搡一把赫连钧,拽着薛钰,气冲冲地进入厅堂。
赫连钧摸了摸下巴,何其无辜,自觉好笑。
“阿钰,你来长安了,怎么不同祖父说一声,荣国公府永远都是你的家。听闻,你阿娘病逝多年,祖父已经替她在西琳庵做了一场体面的法事,并且立了长生牌位,你阿娘以后可以安息了。”荣国公是个硬朗老头,即使老态龙钟,也褪不去久经沙场的杀伐气息,语调便显得硬邦邦,挤不出半点温情。
乔钿华扫了一眼堆满厅堂的礼品,忽而眼波流转,娇俏含笑:“荣国公大驾光临,民女诚惶诚恐。但是,荣国公恐怕认错人了,真正的薛钰早已病死,眼前的阿钰是民女从小到大的玩伴,同名同姓而已。”
薛钰被乔钿华护在身后,唇瓣张合,终究沉默。
“死丫头,和荣国公大人说话,如此不客气。阿钰就是来自荣国公府的薛钰,如假包换的。”乔母段氏作势要拧乔钿华的耳朵,被苏锦华轻轻拦住。
至于赫连钧,难得看一场好戏,自然是搬出靠背椅,安静坐着。
“乔娘子,听说你处处维护阿钰,若不是你的照顾,阿钰活不过今天,老夫对此,深深感激。”荣国公竟是拄着拐杖,向乔钿华行礼。
可惜,乔钿华不吃这一套,回了盈盈一礼。
“乔娘子,老夫知道你心中有气,这一切是误会,阿钰是老夫的孙女,老夫如何不疼惜呢。你今年不是考取春闱失败,没关系,再等三年,老夫亲自向礼部举荐,走完过场,即是进士。”荣国公笑道。
“荣国公大人,民妇代钿华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乔母段氏笑开了花,连忙拿出珍藏的蒙顶仙山石芽茶,为荣国公泡上。
荣国公比较客气地抿了一口,不禁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