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那送信之人便化成了一潭脓水深入了泥土之中。
邢风不禁感叹,慕小姐给的化尸粉真好用,这可省下了他处理尸体的时间。
来到慕梓莘的帐篷中,邢风把信交给了她,慕梓莘拆开信扫了一眼,便扔进了旁边的火炉之中。
“小姐?”邢风疑惑地问道:“您这是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慕梓莘冷笑一声,眼神阴冷地看着火炉中烧成灰烬的信:“不用,随他去吧,反正他也活不到褚渊夜送信的那天了。”
邢风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问。
慕梓莘见他站在一旁没有要走的意思,抬头问道:“你还有事?”
邢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姐,你还有多余的化尸粉吗?”
这是跟自己要东西啊!
慕梓莘玩味地看着他:“哦?你想要?”
邢风兴奋地抬起头,连忙点头。
看着眼前跟自己年岁差不多的邢风,慕梓莘从一旁的柜子上又新拿出几瓶扔给他。
行风接过后乐呵呵地离开了。
慕梓莘无奈地笑了笑,不过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全然忘了自己现在也不过跟邢风差不多大。
她摇摇头,又忙着分配其他大夫要做的事。
慕梓莘告诉众人,已经感染的泡药浴,没有感染的也每人一天一碗草药水预防。
孙庞看着眼前的药碗,心里一阵烦躁。
“拿走!我不喝!!”
手下好心劝道:“大人,为了您身体,您还是喝了吧,牧大夫的草药真的很有效果,弟兄们都已经好多了。”
孙庞闻言,皱了皱眉毛,看着眼前黑黝黝的药,想了想,便一饮而尽。
啪了的一声,喝尽的药碗被他摔碎在地,手下知道他对慕梓莘有意见,也不说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地收拾着残渣。
因为发现得及时,不过三天,得了瘟疫的士兵便已经好全了。
慕梓莘一时间在兵营里混的如日中天,走到哪里都有人跟她问好。
“哎!牧大夫,今日气色不错啊!”
“牧大夫,晚上来我们帐篷里吧,我们准备了好多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