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不愿意搅和进战争看着生灵涂炭,更不愿掺和一桩桩一件件出乎意料,说出去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还会让人觉得自己有精神病。
“易市通敌叛国理应来说是诛九族的,怎么就他一个人?”林练惑道。
“不知,应是奔着易家来的。易大人儿子中最易市出色,易市这一死易家元气损伤大半。这背后的手怕是个不计后果,祸国殃民的主儿。”柳岸扯了扯袖子,昏昏欲睡,冷得发抖。
林练心生疑惑,这烈日酷暑怎么会冷?
见状手搭上了柳岸额头,柳岸额头发烫,脸有些发红。
林练脱口而出:“你感冒了?”
语罢翻身,开门招来了门口小太监:“去把太医请来。”
柳岸想逗逗林练,贱兮兮道:“我住你这儿不妥。”
“想得美,你自然不能住我这儿的,还得顾及人家女帝的面子的,要不让嚼舌根子的到处乱说,像什么话。”林练佯装骂道。
等了好一会儿,太医搭在脉搏上,就要跪下回禀,林练忙道:“不用跪了,直接说吧。”
“回王,柳公公只是偶感风han,开几副药按时服用,并无大事。”
太子想起又不能起身,半撅着屁股,林练看着不雅观,别过脸,看向柳岸。
“行,你先回去开药吧,这么晚了喊你来很是不好意思。”
太医如临大敌:“王这么说怕是折煞臣了,臣本就是服侍王的。”说就又要跪,林练急道:“你先去取药吧。”
太医刚走,易大人就到了。柳岸早就准备好了椅子,刚进来,林练就让他坐,别再跪了,她受不了。
“易大人,你说你儿子是冤枉的,给你一个机会,把事情经过完完整整说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易家是朝廷第一武将门派,疆土大都也都是他们打下来的,前三月易市收复蛮夷归来,这位女帝倒不怕功高震主,反而重赏易家,易市进官加爵好不威风。
这一举动,令人眼红,尤其是同易市官位相同的冯焕,他用了五年时间与易市平起平坐,而今易市又要高升,心里难免不痛快,买通易市手下易乐,制造假证,给易市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易乐跟随易市十年有余,打着忠义,忠诚的名号,扳倒易市他的话便是最令人信服,最有力的证据。
本来通敌叛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女帝念其易家赫赫战功,只处死易市。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儿子无罪?”林练还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