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自始至终盯着林练,他看得一脸认真。
“感觉变了一个人。”柳岸道。
“你全程看我,怎么知道的?”林练目不斜视道。
“你不看我不也知道我在看你,同理。”柳岸张开扇子,拉着林练找了犄角旮旯坐下。
林练猜测:“确实感觉不同,可能是服装和妆容的问题,但是气场差别太大。”
一舞过后,开始竞拍,五十两起步,华裳她就像案板上的鱼ròu,一件物品,任人摆布,拍卖。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三百两”
“五百两”
“……”
“五千两”
人群惊呼,真是挥金如土呢!
“六千两”
“……”
“一万两”
坐在前排的紫衣公子紧追不舍,不断加价,每喊一次伴随着一阵咳嗽。
林练感叹:“他们好富,我们只带了他们的零头。”
柳岸没回话,一直盯着华裳。
林练还以为柳岸和自己统一审美了。
柳岸看得奇怪:“白日里悲伤有余,夜晚喜笑颜开,不会是双重人格吧?”
“她今晚的确奇怪,再看看。”林练也发觉不对,躲在柳岸身后,从怀里掏出眼镜,方便看得仔细。
林练是个近视眼,好在度数不高,平时走路不至于绊倒,所以她也不戴。
柳岸将扇子递给林练让挡着眼镜,自己则去了后面,一查究竟。
出价越来越高,林练磕嗑瓜子,看着他们争得面红耳赤。犹豫不决地,自信淡然地,没钱只能望洋兴叹地,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最后十万两,一个员外家的公子获得最后的胜利。
“十万两,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为博得美人欢心,就没了,富人的快乐我不懂,也体会不到了。”
柳岸摸索着坐在林练旁道:“华裳房间有人把守,不好进。我绕道后面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两个女人吵得激烈。”
林练摘掉眼镜,把扇子还给柳岸。
“吵架?真相要浮出水面了?”
雪月楼出了人命,死得是出十万买华裳初夜的员外公子,据说是喝酒喝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