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情急之下,以后不会了。”
黎照跟了上去絮聒:“你看你,你思想就是有问题,态度还不好,说你两句你还走了。我娘老说我,你也该被说说,天天同林练厮混在一起,只喜欢那张脸,你又对人家不负责任,不觉得僭越。”
柳岸停了步,黎照一头撞了上去,柳岸转身厉声道:“没有厮混。你是师弟,对师兄起码的尊重是要有的,我的事你无需操心。”
黎照憋屈道:“师父,师兄吼我。”
林练穿了黎母送的衣服,戴了钗子,用作装点。
来到大堂,黎父黎母都在,黎照翘着二郎腿。
林练怯生生道:“我是不是来迟了?”
见林练来了,黎照热情道:“不迟不迟,我们也刚来,快坐。”
黎照性子好,只记得对他好的事,柳岸吼他的事早就抛之脑后,丢到九霄云外了。
林练对着黎父黎母问好之后,坐在柳岸旁。
柳岸四下扫射,道:“你今日与众不同。”
“别说了,你要是说有事,我就不会这么慢了。”林练一改刚才拘谨,小声骂道。
黎父清了清嗓子,道:“元始尊者传信来让你们回去,石侯怕是有动作了。”
黎照道:“爹,要不我们查查天变红的原因吧,虽说天恢复如常,根源没有查出来,还是心不安。”
“你私下早就偷偷去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还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黎父语气上扬。
黎照憨憨一笑:“爹,你早知道啊。”
柳岸道:“这事怕是与石侯也有关。”
黎父感喟:“灵异空间又要动荡不安了!”
拜别黎父黎母,三人即日启程。
一回去,元始尊者就让柳岸去原阳洞面壁,黎照去风渡潜心学习,没有师命不得出来。
林练成了闲人,变着花样给元始尊者做饭,给柳岸送饭。
她心里纳闷,不是说查石侯的事情,一回来,怎么面壁的面壁,禁闭的禁闭,这是不管了?
元始尊者笑而不语,纯纯地打哑谜。
林练知道元始尊者有自己的打算,可是心里还是不解。
忍了好几天,林练还是耐不住好奇道:“尊者,您捎话让我们回来,不是为了石侯的事吗,怎么没有动静?”
“该有的惩罚还是得实行,急不得,不急,不急。你只需吃好睡好,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