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哈!”
翀门恒朗声大笑。
陶岚怒道:“先生!”
“好好好,我不笑,我正经一点,”翀门恒笑道,“夫人看起来,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夫人说的常言王,已经被阿梨气得病倒啦。”
陶岚难以置信:“尚台宇,被,被气病了?!”
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尚台宇!
翀门恒于是将夏家军从金月神山闯过来后,发生得所有一切,大大小小,详尽道出。
偏偏他是一个看戏不怕事大的性格,说起这些来,一套一套,抑扬顿挫,如似讲话本,言辞极其浮泛,陶岚听得脸色彻底苍白,跌坐回椅子上,脸上丁点血气都瞧不到了。
翀门恒最后道:“至少,将夫人母女二人害苦了的林五妹死了,总算也是个好消息了,夫人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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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军,会杀林五妹吗?”
“夫人觉得呢,林五妹和阿梨之间可有着血海深仇的。阿梨如今心狠手辣,林五妹也非善类,她一发狠,敢只身一人到这明芳城来刺杀夫人。夫人觉得,她们一碰面,会让彼此好过吗?”
陶岚冷冷道:“这林五妹,也就只能趁我不备来偷袭我!她若有本事,便去杀了阿梨!对付我算什么?”
翀门恒哈哈笑道:“夫人说笑了。”
“怎么?”陶岚看着他,“我如何说笑?”
“夫人还不是在说笑吗?我看这世上,恐怕只有另外一个阿梨冒出来,才能成功刺杀这个旧阿梨。哪怕就我和夫人现在如此近的距离,我忽然掏出匕首来,阿梨都能躲开并且反制。你这不是为难林五妹吗?”
陶岚太阳穴突突地疼,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了,不想再听胡搅蛮缠:“先生,你可有对付阿梨的高招?”
翀门恒的神情终于变认真:“论及单打独斗,无人能和她对付。她身手已胜过很多人,就算遇上比她厉害的,但绝对跑不过她。要对阿梨下手,就只能对她身边人下手。”
翀门恒的手指凌空画了个圈圈,再往这个圈圈中心一点:“得从衡香去,找她的小师弟,支离。”
“既是同一个师门,这个师弟也不好对付吧。”
“不不,”翀门恒笑,“他生性纯良,心眼不多,很好对付。我知道他眼下在查什么,只要设个局,将他引进来,哈哈,一切就好办了。”
陶岚缓缓道:“衡香,说远,就在游州南面,说近,却也是万里迢迢。翀门先生,需要我做什么?钱?人手?”
“都要,”翀门恒指了指外头,“还有,夫人得帮我将外面那个姓陈的,也办个过关通牒。”
“姓陈的?是谁?”
“陈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