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虽然想贪,可是微臣也怕大明律,故而才胡编乱造了这份账簿,自己留着没事儿就翻看几眼。”
“可是真让微臣去贪,微臣也不敢啊。”
“若是官家不信,大可以让这些军爷们去后衙里搜查,只要能查出来微臣俸禄之外的钱财,无论官家怎么处置,微臣都认了!”
说着说着,吴丽荣的语气里都带上了三分委屈。
赵桓却呵的冷笑了一声,根本就不相信吴丽荣的这番屁话——
论到贪,吴丽荣的本事只能算是一般般,论到演戏,这货的演技可能还敢不上鹿姑娘。就这水平还想在自己面前演戏?
从最开始结结巴巴的说这份账册是编造出来的时候,赵桓就已经不相信他后面说的那些屁话了!
然而让赵桓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将目光投向何蓟的时候,何蓟还真就躬身道:“启奏官家,后衙里确实没什么钱财,就连米面油柴也都只够一旬之用。”
“那就是说,这份册子,真的是编的?”
赵桓呵的冷笑一声,盯着吴丽荣道:“吴丽荣,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很聪明?或者,你觉得朕很傻,很好糊弄?”,!
sp;被吴丽荣这么一叫唤,赵桓的心里难道也有些含糊——
还没等皇城司和东辑事厂查明白怎么回事儿,自己就先入为主的听信了一个小贩的说法,这要是打错了人……
就在赵桓心里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时,刚刚带人去了后衙的何蓟却又折了回来,将一个小册子呈给赵桓后躬身道:“启奏官家,臣在吴丽荣的书房里找到了这份账簿。”
赵桓嗯了一声,从何蓟手中接过小册子之后又瞥了有些傻眼的吴丽荣一眼,这才慢慢打开小册子看了起来。
“靖康二年,四月,多收粮一万石。”
“……”
“靖康三年,七月,预借靖康四年春税。计七万六千九千三百一十五贯另八百钱。”
“靖康三年,九月,预借靖康五年春税。计八万贯。”
“……”
前面的还好一些,越到后面,数字越大,预借、多收之类的字眼出现的也就越频繁。
呼啦一声合上账本,又气又怒的赵桓忍不住盯着吴丽荣问道:“你来给朕解释一下,你多收、预借的这些钱粮,都跑哪儿去了!”
吴丽荣彻底傻眼了。
吴丽荣手里确实有一本账册,里面记录了这些年捞到的钱粮。可是这份账册,除了自己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藏在哪儿,就算个的浑家都不知道!
任凭吴丽荣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到,皇城司的人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这份账册给翻出来。
“砰!”
赵桓却猛的一拍惊堂木,喝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启……启奏官家,这些……这些都是……都是微臣自己瞎编的。”
勉强咽了口唾沫,吴丽荣结结巴巴的答道:“微臣听说官场上有什么捞钱的手段,便凭着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瞎编了这份账册。”
越说越顺溜,兴许是说的自己都已经信了,又或是自信皇城司不可能抓到自己的把柄,吴丽荣说起话来也不结巴了。
“微臣虽然想贪,可是微臣也怕大明律,故而才胡编乱造了这份账簿,自己留着没事儿就翻看几眼。”
“可是真让微臣去贪,微臣也不敢啊。”
“若是官家不信,大可以让这些军爷们去后衙里搜查,只要能查出来微臣俸禄之外的钱财,无论官家怎么处置,微臣都认了!”
说着说着,吴丽荣的语气里都带上了三分委屈。
赵桓却呵的冷笑了一声,根本就不相信吴丽荣的这番屁话——
论到贪,吴丽荣的本事只能算是一般般,论到演戏,这货的演技可能还敢不上鹿姑娘。就这水平还想在自己面前演戏?
从最开始结结巴巴的说这份账册是编造出来的时候,赵桓就已经不相信他后面说的那些屁话了!
然而让赵桓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将目光投向何蓟的时候,何蓟还真就躬身道:“启奏官家,后衙里确实没什么钱财,就连米面油柴也都只够一旬之用。”
“那就是说,这份册子,真的是编的?”
赵桓呵的冷笑一声,盯着吴丽荣道:“吴丽荣,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很聪明?或者,你觉得朕很傻,很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