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了官?”
那摊主嘿嘿笑了一声,嘲讽道:“民什么时候斗得过官?别说现在就是往后五百年,一千年,这老百姓他也斗不过官!”
“是,官家是说了允许百姓捆了官进京告状,可是谁家就自己一个人儿啊?不替全家老小想想?”
“就算真有那种光棍的,那官府也不会那么逼迫他不是?这官老爷最是擅长见碟下菜的,普通老百姓又怎么能斗得过他们?”
“要我说啊,这官家对百姓好是真的,可是他老人家待在皇宫里,坐在金殿上,基本上就是两眼一抹黑的睁眼瞎,那地方官再怎么胡作非为,他能知道个屁?还不是那些官老爷们怎么说怎么是!”
“他妈了个巴子的!”
赵桓怒骂一声,将刚刚拿在手里却一直没吃的炊饼扔回小摊子上,转身就沿着大街的方向朝前走去。
那摊主赶忙捡起炊饼,吹了几口气之后才小心的把炊饼放回了筐子里——
白捡了一个大饼,真好!真希望今天能多遇着几个这样儿人傻钱多的公子哥儿!
“炊饼~!又香又大的……呃!”
还没等摊主把叫卖声喊完,就被街上不知道从哪儿涌出来的那些人给打断了。
这些人手里大多都拎着朴刀,也有些人手中拿着其他各式兵刃,而且这些人一边向着刚才那个公子哥儿的方向走,一边顺手脱着身上的衣裳,然后毫不在意的将一件件并不破旧的衣裳都扔在地上。
“惹大麻烦了!”
瞧着眼前这明显不对劲的一幕,那摊主的一颗心顿时噗通噗通狂跳起来,有心想要赶紧推着小车跑路,却又有些舍不得那些人扔下的衣裳——
那是多少衣裳啊,就这么扔在地上?随手捡上几件回去,好几年都不用买新衣裳!
打定了主意,这摊主干脆低下头来,努力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到摊子后面——反正藏是藏不住的,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多少能有点儿心理安慰不是?
……
“给老子打!”
到了项城县的县衙,再一看衙门外那几个站没站样的衙役,早就已经气冲天灵盖的赵桓顿时气急败坏的骂道:“封锁城门!把那狗官给我揪出来!”,!
那这事儿可有的算了——大宋立国至今一百六十来年了吧?反正多了不说,你欠个十次八次总是有的。
所以,《永不加赋》的诏书宣读执行了没有?宣读执行了。
重新厘定土地,保证每个百姓都能分配到土地的政策执行了没有?也执行了。
官家要求彻底废除徭役的指示执行了没有?也执行了。
包括其他乱七八糟的像阶梯税律等等乱七八糟的政策,项城县全都老老实实的执行了。
只不过项城县的执行力度太大,又创造性的发明了这么多新玩法。
这特么简直比秦会玩还会玩!
“那就没人想着告御状?”
赵桓皱着眉头,问道:“此前官家不是下诏,说是允许百姓进京告御状,也允许百姓捆了这些贪官污吏进京告状?”
“捆了官?”
那摊主嘿嘿笑了一声,嘲讽道:“民什么时候斗得过官?别说现在就是往后五百年,一千年,这老百姓他也斗不过官!”
“是,官家是说了允许百姓捆了官进京告状,可是谁家就自己一个人儿啊?不替全家老小想想?”
“就算真有那种光棍的,那官府也不会那么逼迫他不是?这官老爷最是擅长见碟下菜的,普通老百姓又怎么能斗得过他们?”
“要我说啊,这官家对百姓好是真的,可是他老人家待在皇宫里,坐在金殿上,基本上就是两眼一抹黑的睁眼瞎,那地方官再怎么胡作非为,他能知道个屁?还不是那些官老爷们怎么说怎么是!”
“他妈了个巴子的!”
赵桓怒骂一声,将刚刚拿在手里却一直没吃的炊饼扔回小摊子上,转身就沿着大街的方向朝前走去。
那摊主赶忙捡起炊饼,吹了几口气之后才小心的把炊饼放回了筐子里——
白捡了一个大饼,真好!真希望今天能多遇着几个这样儿人傻钱多的公子哥儿!
“炊饼~!又香又大的……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