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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福安躬身应道:“是,奴婢记下了。”
打发了福安之后,赵桓的脸色忽的就阴沉了下来。
都特么是惯的!
无论是文官还是士林,又或者是将门,都被大宋历代的皇帝给惯坏了!
然而还没等赵桓喘口气,何蓟却匆忙的赶了过来,拜道:“启奏官家,城中的契丹人闹起来了。”
“慢慢说。”
赵桓阴沉着脸道:“原本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忽然就闹起来了?”
何蓟道:“启奏官家,微臣打探到的消息是城中的契丹人对于官家当初定下的赋税之事不满,所以许多契丹人集结一处,打算来行辕面圣请愿,但是析津府不敢放行,如今析津府的衙役正在跟契丹人对峙。”
这都什么破事儿!
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没一样儿是让人省心的!
赵桓脸色一沉,曲起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之后吩咐道:“让他们来。”
……
萧德有着典型的契丹人外貌。络腮胡,深眼眶,饱经风霜的脸上神色坚毅,两只手背上皮肤皴裂,掌心满是老茧,怎么看怎么像个纠纠武夫,偏又穿了件儒衫,头上也戴着顶儒冠,颇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这次面圣请愿,便是萧德挑头发起的。
说实话,萧德对于赵桓当初定下的赋税制度早就不满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更没有路子上达天听,这才一直憋到了现在。
如今正好赶上官家就在析津府,萧德却是看到了机会,当即便寻了族中跟自己一样不满的同伴,打算一起来行辕面圣,请官家更改析津府的赋税制度。
可是真到了行辕外,萧德的心里却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自己这些人跑来行辕面圣,官家会不会生气?
若是惹得官家生气,万一气坏了官家的身子,那岂不是自己的罪过?纵然自己以死谢罪,又如何能弥补万一?
正在萧德琢磨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行辕的大门却吱吱呀呀的打开了,一队队骑兵和步军鱼贯而出,列队整齐之后又有一小队步军列队而出,其后更是有人扯着嗓子叫道:“官家亲临!”
萧德这下子也来不及琢磨了,双腿一软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手中的托盘高高举过头顶,高声拜道:“草民叩见官家!”
恍惚中,萧德觉得有一双靴子来到自己身前不远处,靴子的主人也淡淡的道:“免礼,都起来吧。”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仿佛有直击心底的力量一般,让萧德不由自主的就听从靴子主人的吩咐,从地上站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萧德才悄然打量了一眼靴子的主人,却见靴子的主人眉目如画,简直就如同画中走出来的神仙人物一般!
“朕听人说你们要来行辕请愿,却不知是受了什么委屈?”
瞧了瞧萧德手中端着的托盘,又瞧了瞧跟在萧德身后的那些契丹百姓,赵桓笑着问道:“或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朕为你们做主?”,!
nbsp;福安躬身应道:“是,奴婢记下了。”
打发了福安之后,赵桓的脸色忽的就阴沉了下来。
都特么是惯的!
无论是文官还是士林,又或者是将门,都被大宋历代的皇帝给惯坏了!
然而还没等赵桓喘口气,何蓟却匆忙的赶了过来,拜道:“启奏官家,城中的契丹人闹起来了。”
“慢慢说。”
赵桓阴沉着脸道:“原本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忽然就闹起来了?”
何蓟道:“启奏官家,微臣打探到的消息是城中的契丹人对于官家当初定下的赋税之事不满,所以许多契丹人集结一处,打算来行辕面圣请愿,但是析津府不敢放行,如今析津府的衙役正在跟契丹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