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16玩偶与永远（第5页）

“广田，刚怎么啦？”京都校的人围着广田问道。在他们眼里，广田刚上台两秒，就被月见山一拳赶下台了，他们都没看懂为啥。

然而广田现在没心情谈他的经历，他只是望着天空，问了同学们一个问题：“这是现实吗？”

他现在还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他的同学们被他问懵圈，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一个武斗派思考哲学，于是指定赛，大家都选了月见山。

个人赛结束，京都校的人都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汐子，这里真的是现实吗？”

“就算你这么问，我也不知道啊。”

京都校十五人，指定赛总计时——60秒。

……

“所以你就用幻境一直遛他们？”夏油杰教训道，“京都校毕竟是友方，你自己把他们弄成认知障碍，怎么行？”

月见山低着头，头一点一点的，看起来已经要睡着了，但还是勉勉强强打起来精神，回答道：“我太困了，对不起嘛。”

家入硝子在旁边劝夏油杰别训了，先让孩子去睡会儿，夏油杰坚持觉得教育不能落下。

五条悟越看越觉得，这他妈什么“爹要教训儿子，妈拦着，让儿子先撤”的既视感！他又看了看不太清醒的月见山，忽然觉得，就算月见山一会儿叫夏油杰“爹”，他都不会惊讶。

直到最后，五条悟也没听到月见山喊爹，夏油杰训到一半，月见山没熬住，自己睡着了。

……

“嗯……”月见山看着坐在床边的夜蛾正道，发了会呆。

夜蛾坐在床边看着他，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保持清醒’吗？”

“算是吧，起码比硝子好一点，我不会永远这样的。”

他的永远，是永生。

“但你现在这样，连清醒都很困难就可以？”

“……”

“你当然可以一直不停的接任务，以疲劳掩盖事实，但现在的生活，你愿意为了去营造一个谎言，而去舍弃吗？”

“……”

“总会暴露的，那时候如果被发现，我可不会帮你瞒着了。”夜蛾正道把黑猫玩偶放到他枕边，看见月见山蹭了蹭那只黑猫。

“你很喜欢玩偶啊。”

“因为以前没有过，老大是第一个送我玩偶的人……它也是咒骸吗？”

“……不是，只是普普通通的玩偶而已。”

月见山伸手把那只黑猫抱到怀里，蜷缩着身体，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我可以再睡会儿吗？”

窗外的夕光流动着，风涌进室内，百合花的香气飘荡着。

“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千树问夜蛾黑猫是不是咒骸时，夜蛾犹豫了，因为这个黑猫确实是咒骸，但因为千树希望它是普通玩偶，所以夜蛾跟他说这是普通玩偶。

夜蛾对月见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可以”。

别说千树了，我都好困啊，明天准备去医院了。

睡醒了，就到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