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希望于早点上药,早点结痂。
舞者上台是不允许自己身上有伤口的。
“有,柜子上面。”
明潺去医药箱,坐到沙发上,拿出酒精和紫药水,有点犯难。
屈腿会扯到伤口,坐直她又弓得腰难受,犹豫间邵泾北就拿走了她手里的药水。
“过来。”
明潺:“啊?”
“自己能行?”
明潺乖乖坐到邵泾北旁边,把裤腿卷起来,露出来细直的小腿和被磕到的膝盖。
伤口周围磕紫了,最严重的部分皮肤破了,露出皮ròu,半愈合的部分结出黄黄的脓。
邵泾北愣了片刻,换成碘伏用棉签沾取,涂到伤口上给她消毒。
“可能会疼,忍着点。”
他刚说完,明潺就深吸一口气。
确实有点疼。
女孩的腿又细又直,邵泾北涂药水的动作停止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眼睛盯着伤口,心如止水。
魏升川匆匆忙忙的从门外赶过来,到门口看到这一幕捂住眼睛转回去了。
“哎哟,我去。”
魏升川捂眼。
明潺惊讶一声把腿收回来,放下裤腿,很是窘迫。
反观邵泾北就淡定许多,慢条斯理的把药品都装进了医药箱里。
箱子扣上的那一刻魏升川回头,“北哥,那人怎么整。”
“绑树上,看他造化。”
男孩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好嘞。”
魏升川得令就迅速离开了。
明潺摸到兜里夹着的几张门票,拿出来放到邵泾北面前。
“还有三天,我的表演,就在九中旁边的白鸽,邵泾北你可不可以去呀?”
邵泾北扫了眼门票上的主演节目,“跳舞?”
明潺点头,邵泾北没接,起身走进卧室里,明潺眼里的光一暗。
今天晚上她还以为他会答应呢。
他要是不答应那她就不去了。
虽然放郝团长鸽子不好,但是她不能把邵泾北一个人丢家里。
两分钟后男孩出来,手里拿了一条浅银蓝色的丝巾。
看门票上的款式,她的舞蹈裙子应该差不多是这个颜色吧。
“这是,老人家的丝巾,你看看和舞蹈裙的颜色一不一样。”
邵老爷子最宝贝的一条丝巾,被邵泾北找出来了。
因为明潺要跳舞,他听说舞者最忌讳身上的伤口露在外面。
这条丝巾或许可以遮一遮。
女孩坐在沙发神情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