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放到前面的车篓里,穿着宽松校裤的长腿支在地上,扣上防护头盔手把一拧,明潺就出发去学校了。
路过小区外的早餐摊,停下来买了两份早餐。
“小姑娘,这么早就去上学?”
卖早餐的老板娘边摊饼边问,听到熟悉的问候声,明潺掩在头盔里的眼睛笑起来。
“对,您注意身体,不要累着了。”
明潺想起来明年摊煎饼的老板娘就因为腰肌劳损住院,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见过她。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她离开那几天,凌晨五点她拎着拉杆箱站在呼啸北风里,老板娘裹着厚棉袄塞给她煎饼和一杯热乎的豆浆。
han风里豆浆冒起的热气格外温暖。
扫码支付的时候,明潺直接凑整给了二十块钱。
“给多了给多了,那我给你填根肠吧。”
老板娘把塞的满满当当的两份早餐放到她的车筐里。
“谢谢您,我走了。”
小电驴在风中飞驰,冬末春初,风还有些冷,明潺下意识的缩缩脖子不让冷风钻进来,但飞扬的发梢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兴奋。
骑着小电驴明潺开心的像一只快乐的萨摩耶。
很快就到了医院她,把小电驴停好,起身拿出车筐里的早饭时,看到了停车棚里有一辆自行车。
明潺一愣。
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飞快的奔上楼去邵泾北的房间。
前台的小护士跟她打招呼,明潺来不及回头,匆匆回了一句早安,就飞一般冲进邵泾北的病房。
房门一打开,迎面就是蓝白条纹的病服,明潺脚下没刹住,一头撞了上去。
“嘶。”
“我的头。”
两道声音响起,痛的倒吸一口气的是邵泾北。
刚醒来不久,没想到一打开房门就是这么个惊喜,疼的他咬牙。
“头铁。”
他蹦出两个字,声音明显很沙哑。
听到他的声音明潺下意识的看向床头柜上没有动的那杯水,脑子里在想“头铁”是这个意思吗。
邵泾北醒来时病房里没人,他想离开但没出门明潺就回来了。
凤眼微睨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看起来今天他是溜不成了。
明潺看他假装若无其事的坐回病床上,少年瘦削的身形躺在纸白的病床上有种颓废的美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