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极为相似,嘴唇也是。
明明是高度相像的无官,折射出的气质却大相径庭。
“可惜了,就算长得像,那个小鬼头也没法替代你。”
傅誉景语调浅淡,听不出什么起伏,看向这副画的目光却充满了留连。
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不是她,你就不会死!”
傅誉景猛的变得暴躁起来,一脚就踢掉了架在阳台上的画架。
那幅画随画板掉落在地上。
由于被紧紧地夹住,并没有因为傅誉景突然的大幅度动作就散落开来,它还是完好的。
尤其是那抹笑容,还是一样的动人。
很多年前,傅誉景刚到M国,人不生地不熟,脱离了养父母的掌控,很快就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子。
他天天泡酒吧,吃喝嫖赌,样样都学了个遍。
他觉得自己是被丢到这里的,自尊心作祟,让他迟迟不愿开口向傅家的人要钱。
好额的花销让他欠了一大笔钱,每天都要应对债主的上门讨债。
傅誉景打不过,常常落得一身伤。
一个寻常的夜晚,他在街边快要被人打得血ròu模糊的时候,一个穿着一身白纱短裙的女孩出现了。
“他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就是了。”
“你疯了!我们得陪多少个才有这么多钱!”
女孩不顾同伴的阻拦,从包里拿出一沓钞票,想把那些要债的打发走,可要债的目光却在她的身上四处打量。
“小妹妹,你是站街的啊?来让哥哥爽一下啊!”
流氓似的目光让女孩极为不自在,但她没法抗拒。
因为,那些人说得没错,她就是做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的。
天气冷,她和同事已经在外面站了快一个小时了,始终没有人来。
“你让哥几个爽一下,哥哥看考虑放过他,怎么样?”要债的已经上手了。
“别碰他!”奄奄一息的傅誉景苟延残喘地站起来,一伙人已经搂着女孩进去了。
那是傅誉景第一次感到绝望。
绝望自己那样弱小,保护不了任何人。
尽管这样,他和她的缘分还是流水般不可避免的发展起来了。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耳鬓厮磨的时候,傅誉景突然停了下来。
“没有吧,上次是我们第一次见。”女孩温柔的笑笑,在傅誉景细致入微的动作里沉溺。
她没说的是,她刚做这行的时候,傅誉景是她接待的第一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