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多了,冷声吩咐道:“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凌依随我回殿上向陛下禀报此事,你们切记不可大肆宣扬。”
宣扬皇家丑闻,可是要掉脑袋的。
。。。。。。
殿上歌舞渐歇,宴会已然要接近尾声。
“可寻到三王爷了?”皇帝见她们回来出身问道。
为首的宫女面色如常,向皇帝皇后行礼后,顿了顿道:“奴婢想上前一步为陛下皇后禀告此事,还望陛下批准。”
宴临君读懂了宫女话中意有所指,淡淡道:“允。”
“多谢陛下。”
上前之后那个范围内只有陛下皇后以及近身附身的宫女太监,才能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为首的宫女将她在偏殿所见如实告知。
一旁的宫女太监顺带吃了口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自己能听的内容吗?
不约而同深深吸了口气,才没让自己面色失态。
太慌缪了!三王爷怎么能。。。。。。
宫女说完后小心翼翼抬头,却发现陛下并没有想象中的盛怒,面色反而异常平静,只是微微皱起的眉角,彰显着帝王的不悦。
沉声吩咐道:“去把丞相叫过来。”
宴临君对宴子熙一直处于观望的态度,他这个儿子心思手脚太多,又不够聪明,最大的区别就是没张嘴昭告天下他想争那个位子。
是人都是有野心想往上爬的,这点无可厚非只是那个位子他还不够格,他空有野心不肯付出行动,宴临君最看不上这种性子的人。
他之所以没将宴子熙念头扼杀,是有他的原因。
他的子嗣不多明争暗斗也少了很多,淮安很优秀但作为一个储君太过顺利登上王座,骨子里会失去兽性,失去兽性是守不住江山。
所以他默许了宴子熙的行动,也是对淮安的考验。
如今他在发觉宴子熙对上淮安无疑是以卵击石,他又坏又蠢,在宴会上众目睽睽之下都能叫人给算计了。
徐丞相右眼跳个不停,这会儿又得皇帝召见,心底笼上一层巨大的恐慌,徐秋盈又不见踪影。
直觉告诉他陛下找他,多少是和徐秋盈有关。
战战兢兢地往陛下落座的殿上走去。
“陛下唤微臣过来可有什么要事?”
宴临君没有出声,扫了一眼宫女,那宫女立马会意将偏殿所见之事,又复述了一遍。
话落,徐丞相一脸震惊,眼中布满了惊恐,从喉咙里艰难挤出几个字:“怎么会?是不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