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他们去游湖中,途中遇见了一位貌美的姑娘,一颗心就落在人家姑娘身上了,名字都还不知道就想着回来退亲,不能委屈了那位不知名的姑娘。
因为要退亲一事把容大人气的不轻,放话他要是要退婚先挨十棍子再说,容迟也是头铁没有片刻犹豫,一口答应下来,容大人在气头上亲手打的十棍子下手可不轻,打完容迟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恢复过来,随后容大人也实在丢不起那张老脸,扔下定亲的信物让容迟自己去砚府退亲。
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心心念念不惜为了她挨了十棍子的女子,居然就是砚府嫡女砚里浔。
说到此处许浩临,五官乱飞手激动地拍着大腿,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行了,笑死我了,这事搁谁身上不倒霉啊,棍子也挨了,到手的媳妇也飞了,容迟啊容迟叫你天天取笑我,你也有今天。”
容迟面无表情冷冷扫了他一眼,到底也是没开口说什么。
第70章小家伙又见面了
第70章小家伙又见面了
许浩临嘴巴还在喋喋不休嘲笑容迟。
温时序狭长锐利的眉眼敛了敛,悠悠地端起青花瓷酒杯,仰头一饮而下手背随意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落在外人眼中道不尽的不羁风流。
却不知,他想那个软乎乎,像个糯米团子又乖又甜的小姑娘了,
他是母亲唯一的孩子,家中也有妹妹不过都是庶出,其中有的刁蛮任性,飞扬跋扈,有的被府中的姨娘教着刻意与他亲近,年纪尚小眼神中就充斥着与之相违和的贪婪和讨好。
当然无论是哪一种样子他都不在意,也不想与府中庶子庶女亲近。
慕杏晚那样的小姑娘是他从未见过的,生的粉雕玉琢,白白软软的整个人像是泡在蜜罐中长出来的,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怯生生躲在姐姐身后,露出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初生的小鹿一般懵懂清澈打量的周围的环境,一眼就落入他的心里,怎么说呢清澈单纯中隐约可见狡黠聪慧。
身子小小一只,抱在怀里就可以带走,可那小家伙满眼都是自家姐姐,他也派人打探了一番据一些在御北府当值过的一些老人说,慕杏晚是被慕梨若亲手带大,姐妹俩从小同吃同住,后来长大才分了各自的院子,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彼此的感情,感情反而还更深厚。
温时序觉得遗憾,要是自己把小时候的晚晚偷回去养大,那她是不是也会粘着他满眼都是他。
今日太子生辰,那个小家伙会不会到场呢。
温时序掩了掩眼底的思绪,放下酒杯出声道:“宴会快要开始了,我们准备过去吧。”
慕祁川心早就飞到妹妹那边,这时一听要过去立马点了点头应声道:“是该过去了。”
这边慕杏晚手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的拨弄耳边垂下的细银流苏,姐姐有事先离场一会儿,爹爹娘亲在不远处和一些王爵相谈甚欢,自己在国子监认识的朋友彼时还没见着人影,应该还在来皇宫的路上。
温时序一来就瞧见小团子摆出一副露馅的模样,顾不得其他径直走到她跟前。
冷峻的眉眼带笑道:“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
慕祁川脸色微妙,狐疑的扫了温时序一眼,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听到他这样喊妹妹心里莫名堵得慌。
他亲妹妹,自己都没有这么喊过呢。
慕杏晚正发呆呢,就见有一道黑影笼罩下来,扬起小脸抬眼望去。
这不是那日和姐姐出去给她玉佩的那个人吗。
到底只有一面之缘,她也不太记得到底是不是,就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晚晚,不记得我了吗?”他微微俯下身去,眉眼一皱心中有些失落。
“时。。。。。。时序哥哥?”慕杏晚美眸眨了眨,略微不确定道。
一声时序哥哥,小姑娘嗓音软软的,他刚皱的眉头又立马舒展开来,眼底染上大片笑意:“晚晚真乖,原来还记得我。”
慕杏晚心想:她能不记得吗,第一次见面就给她塞了块价值不菲的玉佩,那块玉佩现在还在她院子里的放珠宝的盒子中躺着呢。
温时序越发觉得这小团子,怎么看怎么合心意,手指发痒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想要伸手去揉一揉她的小脑袋。
慕杏晚对温时序的心思全然不知,她现在满脑子想着的只有姐姐怎么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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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被她暴揍一顿的宴子熙,沉寂多时居然在太子生辰宴会上露面了。
不得不说男主还是男主,自愈能力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寻常人起码要休养个一年半载,而且根据那日的伤痕目测,多少是要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