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翅膀都说出来了。
花榆无所谓耸了耸肩道:“没人要就没人要呗,反正也不想嫁,一辈子伺候小姐也挺不错的。”
“我刚刚说错话了,花榆长得那么好看,性格又独特,不想嫁给别人,不如嫁给哥哥我吧,我手里有银子养得起你。”他听到花榆不想嫁人时心里居然有些不是滋味,故作轻松调笑道。
花榆到底是个女孩子听见这么直白的话脸颊泛红,咬唇道:“你做梦呢,不要脸。”
少顷,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慕梨若注视着他瞳孔清浅荡漾的一泓水色,唇角噙着的笑意更深,凑近他耳畔柔柔低语:“谁去看谁都是一样的,不必在意这些,何况你还受伤行动不便,我本该早些来看你的。”
说完她顿了一下,又再度开口:“所以这么多天没见,你想我吗。”
话落,她如愿看到男子原本白净的耳后跟立马红了一片,尤其是那颗红痣愈发红的如同滴血,她想起兔子粉色的耳蜗惹人怜爱。
离得近女子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引酥酥麻麻的痒意,他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不得平静,他不自觉的想起那晚他的耳朵在她手中。。。。。。
想她吗,自然是思念至极,被压抑了许久的思念之情在女子的一声轻问中溃不成军,有了出口。
他好看的眼眸轻敛暗了暗,对她直言不讳:“想,很想若若。”
听到想要的答案,慕梨若弯眸笑着同样开口:“我也想你,所以就来看你了。”
宴云泽鸦色睫毛颤了颤碎了一地繁星,此刻满心怀揣着欢喜,和所爱之人心意相通,是这天下最难得事。
他伸手将她缓缓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女子的腰肢很纤细不盈一握,冬日穿的多了一些也不显得臃肿,一只手就可以环住。
宴云泽眼神温柔缱绻低头注视着她,慕梨若抬头含笑迎上他的目光。
屋内浮动着淡淡暖香,火炉燃着明明灭灭的光亮。
温热的指腹一寸寸描绘着女子面部的轮廓,呼吸慢慢交融,最开始还是细细碎碎地厮磨,渐渐深入探索,湿濡,她的唇瓣很柔软像那碗樱桃酪,含住那抹柔软吮吸品尝,辗转。。。。。
万籁俱寂,尘世间所有良辰美景在此刻都做了虚设,只有她一人在他怀中熠熠生辉,皎月流光。
第59章关于他的身世
第59章关于他的身世
一吻后,慕梨若身子软成一汪秋水,眸中水光潋滟晴,胸口微微起伏。
怎么半月不见长进了不少?她感觉兔子好像慢慢变得不是那么单纯,耳朵红归红,还是要亲亲,是好事,貌似也不是好事。
她乖巧靠坐在他怀中,脑子随意放空了一会儿,思绪无边无际的游荡。
蓦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宴云泽是兔子的话,那太后是不是也是兔子,一母同胞的皇上也是兔子吗?还是说就他一人是兔子。
慕梨若朱唇轻启“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会变成兔子吗?”
宴云泽垂眸将女子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应声道:“只有我一个人。”
“可以同我讲讲关于你这些年的经历吗。”书中笔墨寥寥几笔带过的他经历无从知晓,她从前不觉,现在却想要了解。
宴云泽笑意清浅,纵容道:“若若想听,那我便说与若若听。”
他出生那日是在晚上,外面正下着大雨,风动树摇,大片密密麻麻的乌云将夜空遮的更暗,不见一丝光亮。
直到他落地的那一刻外面忽然雨停风止,云退月出,听母后说那晚不知为何月光格外明亮,原本不是一个月当中月亮该圆的日子,月却反常圆如银盆。
国师说这是祥瑞之兆,为我取了个表字为重光。
他是父皇最小的儿子,从前为了他国家和权利极少与子嗣亲近,他出生时他年纪也大了也生出几分想要感受儿女在下承欢,享受天伦之乐。
只是那时皇兄们已经长大知理明事,而我尚年幼,父皇便亲自来教导他,所幸他的确天资聪颖什么东西都学的很快不负父皇期许。。。。。。
他变成兔子一事是在八岁那年被发现的,直到至今都只有母后一人知晓。
八岁那年冬日他意外落水被人救起之后,母后特地屏蔽众宫人亲自守在他床边连夜照顾他,在夜深人静的傍晚母后醒来发现他变成了一只兔子,母后却表现的很平静。
原来母后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母后的先祖有月妖的血统,一代一代传下来血统慢慢淡了基本上外型寿命都和普通人一样,也不会变成兔子。
但先祖留下了密诏,上面写着世隔七百年后会有纯正月妖的血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