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面生的很估计也不是什么小人物,权势越大的人就越在乎伪善的面子,以私底下做得决绝,明面上都要表现的慷慨度人,慕梨若也肯定不想因此事被人诟病心思狭隘不够大度。
谁知慕梨若无所谓笑了笑,出声道:“好啊。”
钟初雪:?
什么,她说好啊,是她听错了吗?
油盐不进是吧?钟初雪发现她从来没猜透过慕梨若。。。。。。
“郡主,我。。。。。。。”钟初雪脸色一变,声音干涩无比话都说不清楚,脑子飞速运转不知道该怎么圆过去。
她也只是学着古装电视剧里面女主台词人随口一说而已,不是真的想一头撞死在这里。
“啊!”她感到头皮一阵剧痛,忍不住把头偏过去,就见江卿年顶着一张暴怒至极的脸扯住她的头发。
“贱人!都是你害了我,要不是你故意暗示,我会说出这种话吗?你居然还想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不是要一头撞死吗?我帮你装什么清高。”江卿年暴怒气得面色通红,目眦欲裂揪住钟初雪的头发按住她的头往地面撞去。
“嘭”“嘭”几声。
江卿年不仅是个会巧言令色哄骗女子的渣男,实际上还是个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人渣,动起手来真的没有顾及半点情分。
地面染上了血色,钟初雪头发散乱血水顺着遍布在脸上眼睛充血眼白泛红,看起来分外恐怖跟乱葬岗爬出厉鬼无异。
洛初眼眸微垂,低声对宴柔兮道:“公主,冒犯了。”
宴柔兮还没反应洛初话中的意思,一双带着薄茧却不难看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变得漆黑一片,她的内心有什么东西却一点一点敞亮了起来,密不透风的黑夜,宛若一点微弱的萤火不停闪烁渐渐它的光芒愈发耀眼,最后白日初现散漫了每一个昏暗的角落。
慕杏晚可怜兮兮的把脑袋埋进姐姐怀里,可她内心居然没有什么惧怕之意,看到钟初雪的惨状她灵魂深处居然透露着畅快。
“江卿年放手,你疯了!”钟初雪感觉自己脑子疼的快要裂开,地上还有一把头发根部残留着粘稠的血水。
那个人红了眼大有不弄死她,誓不罢休的架势,她眼中爬满了恐惧,心中涌起绝望,不应该是这样的,系统告诉过她只要她好好完成任务,这个小说中最大的赢家就是她,不该是这样的。
对她还有系统!她在意念中拼命呼喊,系统却没有任何反应,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就被浇灭,眼看江卿年按着她的头继续往地上撞去。
求生的本能被激发,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江卿年推倒在地,江卿年激怒怒火把理智燃烧殆尽,站起身朝她再度扑过去。
方才还柔情蜜意抱得难舍难分,这会变成两人扭打成一团,慕梨若从来都没有觉得爱恨就在一瞬间这句话在此刻被他们用肢体语言表达的如此生动形象。
狗咬狗确实好看,但动静未免有些过大了,承诺过人家掌柜的话还是要算数的。
“柔兮,你让洛初把他们两个劈晕吧,动静太大了。”但凡这里就她一个,她肯定亲自动手把他们打晕带回去。
她也不能直接吩咐洛初,暗卫只听主子一人的话。
宴柔兮点点头,吩咐道:“洛初你去打晕他们。”
洛初:“是,公主。”
他身手利落一下就把他们两个劈晕。
洛初眸光沉了沉,他对江卿年用的力度是钟初雪的三倍,这种人渣不配觊觎公主。
慕梨若下楼再付给掌柜一笔钱让他派人把屋内清理干净,带着昏迷的二人从偏门离开。
。。。。。。。。
江卿年是最先醒来,他躺在潮湿阴暗的地面上,旁边是一堆枯草,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恶臭味,似乎是泔水和发霉的味道。
他捏住鼻子憋气不去闻这里的气味,憋了还没一会儿便放弃大口大口的吸气,恶臭的气体刺鼻又浓烈,呼到嘴里面都是有味道,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身体开始适应恶臭冲天的环境,这里是哪里?江卿年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囚服。
这是不是关押犯人的牢房!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像无头苍蝇在狭小的牢房中乱窜,拍打着铁栏杆,焦急大喊:“我是冤枉的,我要见郡主!放我出去!”
动静过大,吵醒了正对面牢房关押的犯人,那人蓬头垢面看不起面容,囚服破烂不堪,爬起来走到栏杆面前对着江卿年啐了一口唾沫,讥讽道:“别费力气了,郡主也是你这种货色能见的每个来这里的人都最开始都会说自己是冤枉的,喊上几天就没声了。”
狱卒也听到动静闻声过来,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