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男子,看打扮是商人,脸色十分难看。
这人对着大椅的方向拱手道:“赤兀大人,我们天莽商会与草原有什么关联,大人应该十分清楚,都是一家人,何必自相残杀。”
赤兀斜眼瞥着此人,冷嘲道:“一家人?寒松,你高抬自己了吧,你们商会不过是刺匈族养的一条狗而已,什么时候开始拿自己当人了?”
名叫寒松的微胖中年是驻守沙镇的商会成员,平日里面子可不小,三教九流的各方势力都恭称一声寒老板,不过在赤兀面前就不行了,人家根本不买账。
寒松深知冯海的身份,今天要是保不下冯海,等冯海的叔父、天莽商会核心人物冯元良抵达沙镇,第一个就得拿他寒松是问。
至于冯元良与赤兀会不会因此结仇而大打出手,寒松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今天里外不是人,进退两难。
寒松没办法,几乎是乞求般说道:“我手里还有两颗上百年的老参,看在商会的情面上,大人就放过冯海吧,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
赤兀冷笑道:“放过他也行,你寒松进锅里吧,今天召开的是煮羊大会,总得有人熟了才行。”
话说到这份儿上,注定无法善终了。
马刀挤过人群,帮云极找了个好地方,旁边是个茶水摊。
刚刚站定,就见云极挽起袖子,吓得马刀一哆嗦,还以为这位爷要冲上去出手救回那个冯海,毕竟都是商会的人,云极就算出手马刀也不意外。
“两杯茶水一盘瓜子。”
原来挽袖子是要喝茶,听云极要茶水,马刀放心下来,满脸是笑的催促茶摊老板快些上茶,煮羊大会这种大热闹,喝着茶水磕着瓜子看起来才有味道。
空地中心,几个草原蛮人来来往往,将枯枝木块堆在铁锅下面,有个身高过丈的草原壮汉手持火把等在一边,只要赤兀一声令下,煮羊大会将真正开始。
残忍的水煮活人,堪称酷刑,但在场的没人害怕。
沙镇上的居民少有普通百姓,大都是刀刃上舔血的主儿,这种场面见得多了。
尤其是一些亡命徒,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跟着兴奋莫名。
眼看着这边就要点火,铁锅里的冯海是真急了,大声道:“我出钱!谁把我救出去,我出黄金五百两!”
五百两黄金就是五千两纹银,这可是一笔横财,普通百姓几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的钱,拿到武国最大的都城里都能买到一间像样的小院儿。
人为财死这句话一点不假。
冯海话一出,人群的目光立刻变了,很多人的眼底浮现出贪婪,但更多的是忌惮。
没人动。
与命相比,冯海出的价格还不够昂贵。
“一万两!”冯海继续加价道:“救我出去,我给白银一万两!”
人群中议论声大起,一些人眼底的忌惮被渐渐出现的血丝所冲散。
“一口价两万白银!今天就兑现!”
随着冯海翻倍的加价,人群中出现了拔刀的声响,几十个衣着邋遢但目光锐利的汉子走上空地。
这些人穿着厚布衣,布衣下勒着软甲,外表看不出什么,若是近战的话寻常刀剑很难砍透。
这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才有的习惯,夜枕刀,日束甲,随时准备拼杀。,!
的中年男子,看打扮是商人,脸色十分难看。
这人对着大椅的方向拱手道:“赤兀大人,我们天莽商会与草原有什么关联,大人应该十分清楚,都是一家人,何必自相残杀。”
赤兀斜眼瞥着此人,冷嘲道:“一家人?寒松,你高抬自己了吧,你们商会不过是刺匈族养的一条狗而已,什么时候开始拿自己当人了?”
名叫寒松的微胖中年是驻守沙镇的商会成员,平日里面子可不小,三教九流的各方势力都恭称一声寒老板,不过在赤兀面前就不行了,人家根本不买账。
寒松深知冯海的身份,今天要是保不下冯海,等冯海的叔父、天莽商会核心人物冯元良抵达沙镇,第一个就得拿他寒松是问。
至于冯元良与赤兀会不会因此结仇而大打出手,寒松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今天里外不是人,进退两难。
寒松没办法,几乎是乞求般说道:“我手里还有两颗上百年的老参,看在商会的情面上,大人就放过冯海吧,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
赤兀冷笑道:“放过他也行,你寒松进锅里吧,今天召开的是煮羊大会,总得有人熟了才行。”
话说到这份儿上,注定无法善终了。
马刀挤过人群,帮云极找了个好地方,旁边是个茶水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