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睁开眼,对他们开口,“多谢两位施主出手相助,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既然当事人都已经开口,展昭和丁少侠也只得收手。
李彦带着自己的人落荒而逃,了然开口道:“施主若有事,可以来此地找贫僧算卦。”
告别大师后,他们去找地方休息。
牡丹心中惊叹,如果刚才了然跟他们多说几句,自己的事要全露馅了。
若是继续让展昭护送回家,她哪里去找一个福州的叔父来圆谎。
既然已经到了杭州还遇到了然大师,一并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也好安心去完成系统任务。
她悄悄去找店家借了纸墨,写下一封信,喊来丁少侠。
月华不解地问:“柳姑娘找我有何事?”
牡丹把一封信给交给她,“能否帮我把此信交给那位算命和尚。”
虽是不解但她也没多问就接下此信,答应牡丹的请求,毕竟自己拿了人家钱。
到了午间饭点,了然来到酒楼盯上其中一桌,他窥察着唯一的女子打扮的人。
她和一位气宇轩昂男子有说有笑,两人说话间眼里都是彼此,还时不时和另一位少侠搭话。
剩下一人在她和男子聊天时,脸上满是和善;换成少侠说话,他就心情一变。
了然暗暗叹息,还是照着她信里所说的去找他们。
“两位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他说店里已没空位,想和他们拼座,自然没被拒绝,顺势介绍起自己。
“贫僧法号了然,在相国寺修行。”
丁少侠和忠伯不是汴梁人,不知道了然的名字也是应该的。
展昭一听就回想起关于了然的事情,没想竟能在此处相遇。
他迫不可待地说:“柳姑娘……”
下面正好顺水推舟说起柳红绡的事,虽然内容都是牡丹编造的,但是有了然的帮腔暂时能再瞒一会。
牡丹正好拿出私印,表演得煞有其事。
了然一脸感慨,好似在叹人事无常。
“贫僧刚从福建回来,好友病故多年去看望他家人,没想与姑娘正好错过。”
她又提起祖父的事,说起叔父的家书上写的死讯。
展昭意外了然的回答,真是没巧不成话。
了然在柳家见到的柳祖父老而益壮,哪有病逝一事。
家书早早发出,而他刚从柳家回来,当然是了然的话更有说服力。此事怕只是叔父骗柳姑娘回去的伎俩。
照这个形势,她回家后只怕会继续遭叔父摧残,还不如不回去。
大师说让柳姑娘去相国寺,给她一个安稳日子自己还是办得到的。
牡丹和了然的表演下,成功圆了前面撒下的谎。
丁少侠在旁边听得满腹疑团,若了然大师和他们真是巧遇,柳姑娘为何还要让自己去给他送信。
其中必有蹊跷,她是聪明人不会当堂戳穿,表面上跟着他们一起感叹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