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新来的,凭什么占去了我要的东西。你说话句话啊,成天不声不响,我要你有什么用!”她把怒气发在钱叔头上。
看她明天如何教训那人一顿。
“你既然已经起了,跟我去干活吧。”王婆子站在门口发号施令。
本想看新来的红绡出丑,谁知道她早早洗漱好,一副早有准备的模样。
冷冷的晨风吹来,和屋内的余温形成鲜明对比,起早贪黑的生活就此拉开序幕。
虽说是早,不过开封府内也有人在晨练了。
牡丹跟着王婆子到了厨房里,一副任她摆布的样子。
“你去把粥煮了。”王婆子点了点旁边的米袋,示意牡丹去干活。
她说完便想走,也不管牡丹能不能做好。
用如此粗劣的手段,意图再明显不过。
“王婶,你还没说要做多少人的量,可以教教我吗?”牡丹想拦住她,“还有火该怎么点,水该加多少?”
王婆子不答,只想快点甩掉她。
“王婶你不教我的话,大人们没粥喝该怎么办,问责起来您可以替我做担保吗?”牡丹还在后面喋喋不休。
忍无可忍的王婆子抓住牡丹的手腕,强拉着她向外走。
“嘶……”她发出惊呼,手腕上的肉被勒得紧紧实实。
王婆子狠狠道:“话这么多就别给我进厨房了。”
连拉带拽把她带到了劈柴的地方,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牡丹突然被放开,没有防备只能向后跌了几步。
王婆子也就趁现下无人才敢欺负牡丹,却不知自己的行径早入了别人眼。
凶狠的目光紧盯着牡丹,四周散发着可怕的氛围。
如果不听她差使又让她动粗就不好了,不若退一步,看她还能怎样。
牡丹怯懦地小声道:“王婶有何吩咐?”
得意飞上她沟壑的脸,“你刚才话不是还很多吗,怎么不继续说了?不喜欢刚刚的活计,那就来给我劈柴。”
她放好一截完整的圆木,今天说什么都要整一整这个柳红绡。
牡丹试着拿起地上的斧头,沉甸甸的重量在手上,不至于说提不动,但确实没有那个本事立刻学会劈砍。
她好似真的柔弱地抬起胳膊,不知该怎么下手。
既然王婶不要脸地直接上来刁难,自己拙劣演出拿不稳的戏码又有什么干系。
她弯下腰准备发力,只是斧子的方向偏了,没有朝着圆木去。
牡丹只是假劈,缓缓下压胳膊力道收着不会真伤着人。
没人来帮牡丹也是她的优势,毕竟没有人证,谁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婶,小心。”
王婆子不让牡丹逃走,特意站在了她旁边。
这下,要是出什么意外,斧头岂不是要伤到她。
王婆子吓得往旁边跳了几步,丝毫不见刚才的得意。
一只手出现在前方,牡丹的假动作卡在了半路。
斧头的控制权本在牡丹手中,被他用力拦了下来。
“姑娘不适合劈柴这种粗活。”展昭温煦地说。